宾与户部尚书夏原吉以国库、粮草、马匹空乏为由力谏相阻,惹朱棣龙颜震怒,当下将方宾与夏原吉撤职下狱。
方宾在狱中无疾而终,最后被认定为是畏罪自尽。
事实上方宾之死是被人灭口,因为他已查到由唐赛儿引起山东境内十多个州郡叛乱正是汉王暗中筹划,只是还未来得及上奏就被汉王潜入京城“暗影”发现提前将他灭口。
“去,再派批‘雪雁’,三日之内定要将城中大臣和各地藩王准确消息传回来!”朱高煦吩咐之后,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是!”众人纷纷退下。
汉王靠在宝座椅中闭上眼睛,已经连着两天两夜没合眼,不是他不想休息,而是闭上眼睛就会看到自己父亲永乐帝朱棣狠狠瞪着他,“青雀,你真要反吗?当年人人都说你有反骨,朕不忍心,也不愿意将你斩草除根,可是如今你真反吗?你反是朕辛辛苦苦经营二十多年江山,反是大明朱家千古帝业啊?逆子!你这个逆子!”“不是,高煦不是!”汉王像得失心疯样喃喃地喊起来,“父皇,这不是高煦错,这不是高煦错!”“这当然不是汉王错!”个清丽娇媚声音悄然响起,汉王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是穿着黄色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明黄色真丝宫装,宫髻上插上金步摇侧妃李秋棠。
“你?”汉王朱高煦眉头紧拧没好气儿地吼道:“怎把这身衣裳拿出来穿?”“这身衣服怎?不好看吗?”李秋棠特意在朱高煦面前扭转腰肢轻盈地转两圈,随后亭亭而立就在与他咫尺相距地方站住,“这身衣服现在穿正好。如果殿下速速拿定主意,举成功,那秋棠就是新天子皇贵妃,穿黄戴凤是再正当不过。可若是殿下犹豫再三失先机,那们必然是败涂地,再无转机。那,这身衣服也就成祭服,往后也再没机会穿。”
“你,说这是什话?”朱高煦指指桌上信函,“瞻基叫人送来,字里行间情真意切,他说只要本王取消起兵念头,他定为改封藩地,封处江南富庶之地给本王,而且子孙世袭永不撤藩,还要给本王增加禄银和人马。”
“怎?这点儿小恩小惠,殿下就动心?这多年苦心经营全都付诸流水?”李秋棠秀眉高挑,她走到朱高煦身边伸出纤纤玉手拿起案上那封信,两手轻轻揉,随即手指翻飞,只在转瞬间那封信函便化作碎片洋洋洒洒地飘落到地上。
“你……你怎给撕?”朱高煦大感意外,手指几乎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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