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到如今该弃。如果为这个皇后之位,害皇上与太后不睦,令天下人耻笑皇上不仁不孝,更伤及太后玉体,那若微就算当上这个皇后又有何意?与其在坤宁宫里背负着千古骂名面对千夫所指,倒不如在这东西十二宫里找个僻静居所逍遥度日好。”朱瞻基再次将她搂在怀中,他声音格外温柔,用下颌轻轻蹭着她额头,温存中透着无限溺爱与怜惜,“微儿,别灰心,还没到该放弃时候。”几乎是与仁寿宫传出太后停膳消息同时,乾清宫里也传来旨意,江浙带从六月起大雨成害,皇上为向上天祈福向先皇请罪,也停膳。京城东华门外鸿宾楼雅间银杏轩内,四位身穿青衣头戴四方巾三旬左右男子围桌饮酒。
居主位正是朱瞻基身边最为得宠太监小善子,坐在他左手边王谨,右手边范弘,下首阮浪都是莫逆之交,此四人除小善子是从小跟朱瞻基起长大,另外三人都是明军远征安南时俘虏官家公子,皆是十余岁被阉入宫为监,同乡同族又兼同命相连,所以常常私下相聚。
如今四人中三人都是心事重重感慨万千,阮浪手执酒壶起身走到小善子身边为他徐徐斟满杯酒:“金兄,想们几人当初起从安南入京,路上经历多少次鬼门关。要说还是数你命最好,入宫就分给皇太孙。与王谨、范弘在宫中几经沉浮,好不容易熬出头伺候先帝,刚有个盼头没想到先帝驾崩,听说等到大行皇帝梓宫下葬时,们这些人都得随去,不管是生殉还是赐死,都再没有出头之日。如今们这些人是过今天没有明天,今儿请你出来,就是想请你在皇上面前吹吹风,能不能……”小善子接过酒杯饮而尽:“几位哥哥不说金英心里也明镜儿似。原本想着找机会跟皇上说说,可是现在为立后之事,皇上与太后失和,两边都停膳罢食,宫里气氛阴森森,现在这个当口怎敢去跟皇上提这个事?”王谨接过话题说道:“英弟,立后事情们多少也听些,只是不明白为何会闹得如此严重,这皇上若是真仁孝就该依太后意思。而太后若能体恤皇上就随皇上所愿,各退步不是皆大欢喜吗?”小善子还未答话,范弘则接语道:“你有所不知,这里面渊源涉及三朝天子,立后事虽是皇上家事,可是牵发而动全身,朝野都在观望呢。若是太后从皇上,就是对祖宗和先帝藐视,若是皇上从太后,那又将影响皇上日后独掌朝纲、乾坤独断威信。”阮浪叹道:“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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