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吗?”他端起酒杯饮而尽,目光如鹰般逼视着她。
“不是。”月奴摇摇头。
“又不是?”他似乎有些不信,两道浓眉紧拧在起,面色微微有些吓人。
“大哥何须担心,早说他们不可能这快。咱们兄弟还是先乐呵乐呵吧。”另外个稍显年轻黑脸壮汉伸手拉过月奴,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双大手在她身上摸来揉去,满是酒气嘴凑在她耳边调戏着,又想去亲她嘴。
“哎哟!”随即响起声惊呼,那黑脸壮汉立即松开手,伸手在自己脸上抹,道长长血印子。
桌上,压低声音对朱瞻基说。
朱瞻基点点头,心中感慨万分,若微真是心细如发,人虽然没有跟在他身边,可是事事都替他考虑周全。
“客官,给您送洗脸水来!”门外响起个清亮声音。
李诚下意识地看眼放在桌上佩刀,朱瞻基朝他使个眼色,他才把门打开。
推门而入是个双十年华村野女子,虽是布衣荆钗、鬓发微乱却长得姿容清丽,身材纤细。
“你这个死丫头,不想活,居然还带着家伙?”月奴站直身子,静静站在旁瞪着他们,“你若是守规矩,就是带着夺命追魂刀也不会砍在你身上!”“你想找死?”那黑脸壮汉恼羞成怒,挥起大手照着月奴脸就抡过去。
“住手!”中
她提着桶热水刚要入内,李诚则立即伸手接过来,“多谢姑娘,等自己来就是。”那女子微微愣,随即笑,“那敢情好,只是怕被掌柜看到定会骂奴家偷懒,又要挨罚。”李诚眼中闪过道厉光,盯着她眼眸细细打量,随即说道:“兄弟身子不适,已经安置,怕吵得很,所以就不劳烦姑娘。”“哦?”她探头往里面看,只见朱瞻基头冲里歪倚在炕上,仿佛睡着般。
“那客官是否要用些夜宵?们这里虽然简陋,可是平常酒菜面食也说得过去。客官如果需要,奴家马上让厨子去做。”“不用,们只是住上晚,明日早还要赶路,就不劳姑娘费心。”李诚似乎有些不耐烦,他挡在门口,只手已经要去关门。
那女子笑笑,“那好吧,小女名唤月奴,客官如果有什需要就再吩咐,奴家先下去。”“有劳!”李诚看她走远立即掩好房门。
月奴缓缓走出院子,来到前面间小屋推门而入。
小屋内烛火幽暗,有四人围坐桌边正在用餐,其中位四旬左右中年男子见她进来,抬眼把目光停留在她脸上,“去看过?”“嗯!”月奴轻声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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