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怎无端地想起许彬来?
若微赶紧将许彬那个英俊身影从自己脑海中驱逐出去。
“那个,殿下……”若微还想找借口解释。
却冷不防被朱瞻基狠狠拉入怀中,他唇狠狠覆在她朱唇之上,极力吮吸着那两片柔嫩与芳香。她刚想开口,他火热舌便顺势侵入,在她唇齿间肆意横行,只逼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声声低吟,似在求饶,却又像是战鼓阵阵,让他更加疯狂。
双手揉捏着她柔软身子,如饥似渴地吞噬着她每寸芳香,若微步步后退,他却步步紧逼,只把她逼在墙壁之上。
,来怕左右为难。二来,也是为保全他。而三日之约,正是希望他能得偿心愿,将先人遗骨送出京城?”
若微把头轻轻依在他胸前,仿佛睡着般,不再开口。
朱瞻基则小心翼翼地将沾血布条与那枚钢钉包好,塞入随身挂着荷包之中,不经意间这手触及到自己袍袖下摆,才发觉这衣裳与靴子刚刚■水而过时候,都弄湿。他不由眉头微拧,仿佛想起什事情样,低头在若微肩头就狠狠咬口。
“啊!”若微声大叫,扬手要打,却被朱瞻基牢牢拽住。
朱瞻基眼中冒火,狠狠逼视着她:“前次,你和那个脱脱不花进入石室,而回来时你靴子和衣袍都是干,难不成也是他将你抱进抱出?”
她软缎斗篷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地上,身上碧色小袄微微敞
果然是得朱棣真传,龙子龙孙都是样,这脾气说好就好,说恼就恼,真是喜怒无常。若微冷不丁被他问及,仿佛真像是做什亏心事般。
她低着头,装副低眉顺目可怜兮兮小模样,喃喃低语着:“当时穿男装,他只把当成小兄弟,番好意,并无别越礼之举!”
朱瞻基双膝抖,若微从他身上滑落下来,直接坐在地上,她吃疼地哎哟声,站起身来揉着自己娇臀。
朱瞻基生着闷气,依旧嚷道:“还说什并无别越礼之举?抱都让人家抱,又同处室,你,你还想怎样?你倒是说说看,什才叫越礼之举?”
“那,那……”若微站在旁,面上红阵白阵,想来想去,仿佛也是自己不是。明朝不比元朝和唐朝,女子名节与礼教最是苛严。别说是让男人抱,就是让夫君以外男人看见,也算失贞。若是此事被宗人府知道,估计条白绫,自己小命就算交代。可是她又想到,不对不对,如果真是这样,自己早就死多少回。那年在栖霞山,就是许彬也抱过她两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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