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原本九重怒火压在心中,如今见她们哭作团,立时没分寸。若微从炕上拿起件血衣,呈给朱瞻基:“你看看,你看看,就是所谓规矩。你王妃把紫烟打成半残,回来时候,就剩下半口气。想要桶热水给她擦擦身子,都要不到。这全府上下,都知道失宠,失宠就失宠,死,何必要连累身边人!”
朱瞻基理亏词穷,他与若微样,向最是善待下人。所以看着紫烟奄奄息模样和那件血衣,这气势立即没大半。
若微走到榻里,又用手捧起小乌龟,举到他面前:“你看,你仔细看看,你把他摔得有多狠,这壳都裂,他该有多疼?”
说着说着,珠泪涟涟。
见她如此,朱瞻基就是再气,此时也没脾气。
声,那样有力步子,除朱瞻基不会是第二个人,若微翻身向里,拿被子蒙脸。
朱瞻基踢门而入。
“孙若微!”朱瞻基简直快要被气死,刚回府,就碰上慧珠带着伙房和药典局管事来报,胸中怒火立即被点燃。所以午膳也没吃就直奔迎晖殿,进门居然也没人来迎,进屋可倒好,暖炕上躺着个丫头,而若微蜷缩在架子床上,蒙头大睡。这火更是无从遏制,他冲到床前把掀起被子,指着若微说道:“你居然拿本王紫金冠和本王赠你珠宝去换洗澡水?”
“有何不可?”若微眼皮都没抬,依旧头冲里蜷着身子,闷闷说道:“你把看做至宝小龟都差点给摔死,怎就不能拿你紫金冠去换东西?”
“你?”朱瞻基伏身上前,用手狠狠指着她,几乎已经戳到她鼻子尖,“你居然以刀自残方式去威胁取药?你不顾自己,就不顾们孩子?”
“好好,你别哭!”朱瞻基伸手去拉她,“这两天闹得也够,惊天动地,就许你闹,别人还不能发个火?”
“发火?你怎不摔那个玉虎镇纸?就会摔
若微扭过脸去:“你不是夜夜欢愉身处花丛之中分身无术吗?相信好消息很快来临,自有堆女人愿意帮你生儿育女,死活,殿下岂会真在意?”
“你……”朱瞻基挥起手掌,眼看着就要扇在若微脸上,可是她连躲也不躲。
朱瞻基这掌硬生生地重重拍在床架之上。
“殿下!”窗前暖炕之上紫烟挣扎着撑起身子,跪在炕上叩头如捣蒜,“这切,主子都是为奴婢,殿下千万不要责怪主子,否则,紫烟只有以死相报!”
“紫烟!”若微立即从床上弹起来,走到炕边将紫烟抱在怀中,两人相拥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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