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转过身,双眼睛冷得带血,脸上毫无丝表情。他死死地盯着脱脱不花,那样子,不带丁点人味,令人胆战心惊。
转瞬之间,长剑骤起,剑跟着剑,绵绵不尽。
脱脱不花冷冷笑着,赤手相对,拳挑掌振,纵横交舞,沾不进滴水,插不进根针,却又是那变化万端,拈东打西,飞南卷北,几十招瞬间过去,两人缠着都不能抽身,却是谁也伤不谁。
突然间,朱瞻基抽剑止步,脱脱不花也立即收掌。
两人面面相对,不似刚刚那般掠舞交击,掌风如浪,却更是杀气逼人。
想抽出腰间佩剑,剑飞花,让他命丧当场。可是残存理智告诉他,现在是在闹市之中,万万不能时义气,闹得满城风雨,不可收拾。
若微怔怔地看着他俩,完全糊涂,她实在不知道朱瞻基为何会突然至此,所以只好说道:“殿下,他是前儿在西山救恩公!”
“恩公?”朱瞻基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眼睛瞥着若微,眼神冷得吓人,“是你口中老伯吗?”
“殿下?”若微面上又红又窘,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谁知脱脱不花突然仰天长笑,指着朱瞻基道:“瞧你样子,就像是看到自己媳妇偷人,捉*在床般!想不到堂堂大明朝皇太孙是如此气量、如此心胸?”
朱瞻基环视四周,若微不知何时早已经悄然离去,如今屋里除两个如同狂狮男人,再无芳影可觅。
他此语无疑是火上浇油。
朱瞻基此时再也按捺不住,抽出腰间佩剑,明晃晃地直抵上脱脱不花胸口。
若微立即拦在当中:“殿下!此间情形不是殿下所想那般。他真是救恩公!”
朱瞻基指着若微:“你,好……”他手指轻颤,言语不顺,显然是大动肝火又暗自强忍,顿又顿才说道:“跟本王回府!”丢下这句话他便转身就走。
而脱脱不花却拉着若微道:“在这儿,你不过是他小妾。不如跟北上,言九鼎,此生就只要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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