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朱瞻基从之,而脸上仍是脸坚毅,不容更改。
“你可知道,从永乐八年起,皇上就在为你婚事操心,直到如今,永乐十五年,才最终为你定下胡氏,你可知道这里面缘故?”太子妃满心恼恨无处宣泄,不由改往日作风疾言厉色起来。
朱瞻基默不作声。
太子妃怒急:“你眼中只有若微,难道再也看不到其他吗?”
,冷冷地问道。
“去乾清宫面圣!”朱瞻基语气坚定。
“昨日大婚礼成,今早是该面圣谢恩,只是瞻基好像忘记,应该携善祥同往才是。”太子妃紧紧盯着儿子面庞。
“儿臣去面圣,不是为谢恩!”朱瞻基脸沉静,面不改色。
“哦?”太子妃柳眉紧皱。
“若微?”朱瞻基终于开口,“母妃,孩儿实在不懂,永乐八年,若微进宫待年,不是就早已定下她吗?为何如今,平地起风波,偏又另指她人?”
“若微虽好,但……!”太子妃终是迟疑,那样话无论如何她也说不出口。
“若微不是虽好,在瞻基眼里就是绝配,德言容工、琴棋书画、孝义礼让,这多年来,她哪里有失?各宫妃嫔、公主郡主,她又得罪哪个?为什,为什现在什都不能给她,白白等这多年,如今要放她出宫?”朱瞻基越说越替若微委屈,竟然淌下两行急泪。太子妃看在眼里,更是怒不可遏:“若微是好,本宫身边长大女孩儿,她好清楚得很,不用你来说教。你只看到她好,月还有阴晴圆缺,人自然有短有长,她短处呢?你就看不到,如今,本宫干脆明言,她不适合做你正妃,更不适合日后母仪天下!”
“母妃?”朱瞻基显然愣住,他向以为母妃是站在他和若微这边,他没有想到这样否定若微话会从母妃口中说出。
“基儿!”太子妃看着朱瞻基年轻俊朗脸上那抹化不开愁容,终是于心不忍,“算,事已至此,多说无意,母妃只想告诉你,若
“是去请罪!”朱瞻基面色清冷,目光投向母亲,重重拜:“昨夜,已然要若微,今日面圣为请罪,二是替她求个名分!”
“你!”太子妃只觉得阵眩晕,失望,满心失望,若微叫她失望,瞻基叫她失望,就是善祥也叫她失望。
“你好糊涂!”太子妃大怒,“随来!”
朱瞻基初是不为所动,后来看着太子妃人在前走得甚急,衣带飘飘,仿佛记忆中母妃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激动,这才慢慢跟上。
进入太子妃寝宫,太子妃命左右退下,大门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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