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微表情十分严肃,不容置疑。
湘汀看着手上妆盒,面色沉静,终是点点头。
若微又看着紫烟:“紫烟,知道你是喜欢继宗,等们出宫回家以后,跟爷爷和爹爹说,将你许给继宗,可好?”
“姑娘?”紫烟慌,顾不得害羞和忌讳,直接喊出来,“姑娘怎像是在安排后事?”
“死丫头,什话也敢来混说!”湘汀伸手拧下紫烟。
们来往。
这偌大皇宫之内,除咸宁公主是个知心人,没有疏远和冷淡,依旧常常来看她,或是差人来请她去城曲堂相伴。只是如今,公主婚事也近,若微心中更是苦涩,这宫里唯性情中人,也出去,自己以后日子该如何呢?
“姑娘,可是听那些眼皮子浅奴才风言风语,心里不妥帖?”湘汀脸关切,对上若微眼,细细打量。
若微笑,从榻里摸出个首饰盒,轻轻放在湘汀怀中:“姐姐,你跟着这些年,你是知道,这静雅轩恐怕就是这应天皇宫里最清冷地方,除月例和年节时各宫和万岁封赏,皇太孙馈赠,也没什进项,所以让你受不少委屈,这些是捡出来,成色好,贵重些,就送给你,留作纪念吧!”
湘汀大惊:“姑娘,你这是做什?你,你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呀!”
紫烟忍着疼,没敢作声。
若微笑:“可不就是在安排后事吗?不过不是死后事,而是离宫以后事情。”她环顾室内,目光落在妆台边上那口紫檀箱子上,脸上浮起丝凄凉之色,只是转瞬即逝,“湘汀,找两个小太监,把这口箱子抬到太子妃处,就说是物归原主!”
“姑娘!”紫烟大惊失色,“这里
若微还未开口,只听外面“咣当”声,杯碗落地声响,个丽影掀开珠帘闪身入内,扑通声跪倒在若微床前,声声哀凄:“姑娘,姑娘万万不能想不开呀!”
自是身穿香色宫女服饰紫烟,若微叹口气,又好气又好笑:“你们两个,提风就是雨,何时说过要轻生,快快起来,咱们三人索性摊开来说个明白!”
紫烟抬起头,泪迹未干,似懂非懂,湘汀从袖中拿出帕子递给她:“起来吧,听姑娘话!”
紫烟点点头,两个人挨着若微坐下。
若微未曾开口,先自嘲地笑笑,眼睛扫着那门口串串珠帘,这帘子还是去年,他和自己起穿呢!若微深深吸口气,目光凛,淡然说道:“湘汀,宫里东西,样都不会带走,要走,就走得干干净净,所以这些,你必须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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