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若微心微微轻颤下。
“这样坐着饮宴,好生无趣!”瞻墉突然发起牢骚,拿眼瞄着羽娘,“你们醉春楼平日有什好玩节目,讲给们听,咱们也拿来乐乐!”
羽娘手执锦帕,掩面而笑:“郡王说得容易,们醉春楼解闷乐子,怎能用在这里?你不怕你皇姑和嫂嫂会儿教训你?”
众人哗然,瞻墉撇撇嘴,瞪着瞻基:“每次来秦淮河,都带着她们两个,真是碍事很,下次咱们定要自己来!”
瞻基也笑:“休要胡说!”
:“刚刚这节目,虽是羽娘排,但是画布是宋瑛亲绘,而雅乐却是许大人所奏,寓意有二,为若微庆生,二为公主赔礼,如今他们二位都在东宫行走,们也互为知己,所以今天特意聚在处,也算尽释前嫌吧!”
原来如此,若微拿眼偷偷瞄眼许彬,他是文科榜眼,官任太常少卿,兼翰林待诏,又提督四夷管,听说通晓不少外夷语言,如此学识渊博之人,那天怎会在自己于栖霞山上遇险时出手相救呢?他身负绝世武功隐士身份与今日文臣作风相差甚远,究竟哪个才是真正他呢?若微有些困惑。
见若微直紧紧盯着许彬,许彬虽然面不改色,瞻基也未说什,可是偏偏羽娘“扑哧”声笑出来:“若微妹妹在看什?许公子在这秦淮河畔可是出名玉面郎君,虽然好看,不过却又是面如寒冰,无人可得亲近呢!”
此话出,两个人都微微有些不悦。
咸宁公主先是哼,开口冷冷说道:“朝中重臣,新科榜眼,不为国家社稷殚精竭虑,原来精力都放在秦淮河上!”
乐声又起,湖面上又换舞蹈,浸身在这样氛围中,恬静惬意,极为舒心,若微看着静静水面,突然有主意,她拉着咸宁公主手说道:“不如们来投壶吧!”
“投壶,好极!”公主拍手称道。
瞻墉皱着眉头:“
许彬也不气恼,只是手执梅花酒壶,为身侧瞻基、瞻墉斟酒相邀。
瞻墉此时也有些不满地瞪眼羽娘:“你莫要胡说,若微原本就是入宫待年,过几年大哥出宫分府,她便是嫂嫂!”
“原来如此,失敬失敬!”宋瑛立即双手揖礼,郑重地看看若微,又看看瞻基,“皇太孙殿下与若微姑娘,当真是人中龙凤,堪称佳配!”
瞻基没有说话,只是面带笑意,看着若微,眼中含情,千言万语,全凭意会。
若微脸色微红,不发语,眼眸微转,不经意间扫向许彬,只见他淡然举杯,与瞻基相视笑,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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