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鳌拜盯着青阑,“兰布跟你说?这说这小子还挺稀罕你?”
“那是!”青阑面上十分得意,“阿玛,千万别小看青阑,女儿告诉您,朝中、宫里事情,女儿都清二楚。才刚女儿来时候特意去堂叔家里瞧依阑,女儿已经将她劝好,让她安心嫁给裕亲王,好好花些心思得裕亲王宠爱,日后好帮衬阿玛以图大事!”
“图大事?”鳌拜听惊,酒立即醒,瞪着青阑,“胡说什?”
“阿玛!”青阑正色说道,“如今依阑嫁给裕亲王,虽是侧福晋,但若是她聪明,能拢住裕亲王,再加上兰布,您手中可用就是两位皇家近支王爷。若是乾清宫里那个人不听话,阿玛自可以换兰布或是福全!”
“小祖宗!”鳌拜大手立即捂在青阑嘴上,“可是醉吗?”
是想让皇上知道,有时候真相其实更残酷。”
“说得对!若不是咱们保着他,承认他,他这个皇位能坐这稳?不要总想着跟咱们这帮老臣折腾,咱们又是为谁?还不是为他们爱新觉罗家?”鳌拜频频点头。
众人今日原本愤愤而来,如今议出这样个结果,都很是高兴,鳌拜又命下人在花厅摆酒,大家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之后才各自散。
才回到后宅,就见到女儿敬瑾郡王福晋青阑迎上来。
“你这个丫头,好赖也是堂堂郡王福晋,你们府上没事情让你管吗?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回头留神老福晋给你使脸色。”鳌拜坐在宽敞舒适大圈椅上,接过青阑递来醒酒汤喝口,虽喜欢女儿体贴,但终究是嫁出去别人福晋,便忍不住说她。
青阑扒开父亲大手,拿着那双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神情颇为踌躇。
鳌拜诧
青阑笑道:“切,给使脸色?他们家全府三两百人都算上,日夜祈祷别给他们使脸色也就烧高香,还敢给使脸色?借他们几个胆子!”
“哈,你这个丫头!”鳌拜叹口气,拍拍女儿衣袖,“倒真是鳌拜种,比你那几个哥哥都强。只是强归强,别出圈,你阿玛现在位高权重,你婆家还不敢怎样,可万日后有个什变故,留神人家变本加厉报还给你。那时,你阿玛若不在,也护你不得!”
“阿玛。”青阑听此语,心中惊,“朝中风向对阿玛不利吗?”
鳌拜摇摇头:“小孩子家家,管什朝中事。”
青阑瞪眼睛:“别以为不知道,什都知道,兰布都跟说。皇上总瞅阿玛这班老臣不对眼,处处提防,如今培植些新人干臣来与阿玛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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