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莫怪,那是当年襄亲王送给贵太妃,最后年中秋节月饼,这是贵太妃宝贝。”小宫女向东珠和福全行礼,这才退下。
东珠愣愣,时无语。
福全站在离她不远地方,默默地注视着她:“回吧。”
“今儿是皇上亲政以后第个中
看到院里来生人,贵太妃甩开小宫女拉扯,下子冲到东珠面前:“你吃,给你吃。”
东珠看到她手里捧着,正是块已经发绿毛满是黑斑硬邦邦月饼,正在蹙眉思索时,只见贵太妃突然伸手,狠狠给东珠个大耳光。她力道吓人,打得又快又准,东珠猝不及防下子向后退几步,跌撞在个山石盆景上,只觉得后背火辣辣地疼。
“都是你个小贱人,若不是你,家博果尔怎会……年纪轻轻就走?”贵太妃冲上来,拿着那块污迹斑斑月饼就往东珠嘴里塞,东珠背抵在山石盆景上不能动弹,贵太妃越发来狠劲,将那饼子在东珠面上又戳又塞,东珠只觉得唇里像是有血腥之气。
横空里个黑黑影子晃过来,手将贵太妃拉开,手又将东珠拽过去。
“裕亲王。”小宫女带着哭腔跪下来。很快,从东厢里又跑出两个身材健壮嬷嬷,她们见福全也是惊惶失措赶紧跪下来。“裕亲王恕罪,奴才们刚刚内急,所以才闪神,没看住贵太妃。”
什呢?
入宫前两年求,都是自己早些出宫,能和他双宿双飞。
今年,她不想求。
罢。“只求大家安好。”
对着月亮,她静静地磕三个头,然后便倚在井边想着心事,不由自言自语:“若是此时,能有壶酒,就好。”
说话间,自有酒气传来。
这便是咸安宫里奴才,放着主子不管,自己在屋里吃酒,东珠冷冷笑,没发语。
福全却恍若不知,只说句:“扶贵太妃进去吧。”
“是!”两个嬷嬷半推半拉,将贵太妃弄回殿中,小宫女抽抽泣泣地临走还没忘记将那块发霉饼子从地上捡起来。
东珠有些纳闷。
正在胡思乱想,只听前边殿阁里传来哭闹声。
“博果尔,博果尔,你还好吗?你想额娘吗?额娘可是想你得很!你看,你看你给额娘留如意自来红月饼,额娘吃得可香!”
“贵太妃,贵太妃,这饼不能吃,不能吃!”
东珠循着声音来到前院,看到院中个身材圆润高挑妇人手里捧着个黑漆漆东西使劲往嘴里塞,身后跟着个十来岁小宫女正使劲拉着她。
想必这位,就是那位疯贵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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