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鳌拜诡计。这个女人是鳌拜最宠爱女人,她怎可能会真心举报鳌拜罪行?要知道鳌拜为她可是不惜亲手杀死为他生儿育女八夫人。可见这个女人与鳌拜关系,说不定她还是鳌拜闺房谋士,皇上,万万不可听信她信口雌黄。”
苏克萨哈字字泣泪,他不停地叩首:“罪臣所述鳌拜之罪行,皇上尽可以请刑部和都察院细查,全都是有根有据。”
“是该就此下旨,快刀斩乱麻吗?”皇上自问,为什其其格表现与太皇太后计划完全不样呢,在这样情形下,还要按原计划行事吗?皇上万分为难。
“皇上,宫正司还有证据。”齐佳裕德说完,鲍司正双手托着个托盘上前,那托盘上放着两粒丸药,大小。
众人不解,然而,东珠脸下子变得如纸般雪白。
清点时不慎将蜡油滴到龙爪上,所以这件龙袍皇上并没有穿过。”
这太匪夷所思,然而更让大家难以置信还在后面。
其其格继续说道:“鳌大人私藏这件龙袍,每隔年半载都会拿出来看看,大人常常会对着这龙袍自言自语,说想到当年皇上登基时候才这高,如今又大些。大人还说,看到这件龙袍便会提醒他自己身上责任有多重,皇上幼年登基,身为辅臣必当日夜警醒,要替皇上当好差,好好看着朝堂上人和事。”
不信。
千个不信,万个不信。
最
可是此时,其其格这样说,大家又能说什呢。
此前直保持沉默康亲王杰书开口问道:“既然如此,请问庶福晋今日上殿究竟所为何来?须知此件龙袍与彼件龙袍,两者个中意义好比天地之别,庶福晋可要想明白。”
其其格略假思索之后回答:“奴婢实在不知道什彼此、天地。奴婢只知道宫正司女官们问话,奴婢不敢不照实回答,况且奴婢虽然知道鳌大人私藏此件龙袍,虽只是为激励自己要好好为皇上当差,可这到底是龙袍啊,就算是供奉在高阁天天焚香叩拜,可到底该不该存在家里呢?所以还是如实坦白才能心安。”
别说皇上,就算向镇定安亲王脸上也变颜色,事件发展至今,已然太过出乎意料。看来那句话说得点儿也没错,历史走向往往不是因为伟人丰功伟业,很多时候恰恰是个毫不起眼小角色却可以轻易地改变切。
最为不能接受此情此景便是苏克萨哈,因为他深知这是他最后机会,如今在诸王与众大臣面前呈上弹劾鳌拜血书他,如果不能扳倒鳌拜,就真只有死路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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