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尼叹口气,盯着夫人眼睛:“芸芳是受老夫所累啊。”
“哦?”索夫人瞪大眼睛,“啥意思?”
“咱家是首辅又是外戚,皇上和太皇太后是又要倚重又千万个不放心。再加上前尘之鉴,皇上归政之前自然是万分小心谨慎,所以定要试探再试探,所以便扛出昭妃处处挟制咱们。也许,咱们是该表明态度。”索尼面色沉峻,虽然是在寝室,但是每说句话都极为沉重,字字句句都是千思万想过。
“什态度?”索夫人不解。
“归政。”索尼说道。
木雕格子架相隔暖阁里,他仿佛睡得很沉,那匀称呼吸声让人听很是安心。
东珠不止次坐起身掀开帘子,盯着那摆满玩器木隔,她只能感觉到他气息,却看不到他人。
就像他们之间,说是隔着墙,可是那墙如同木样,因为有孔,所以没有完全隔绝,但是即使如此,还是彼此不能倾心。
殊不知,这个晚上,夜不能眠还有很多人。
索府上房,索尼与夫人也是如此。
“什?”索夫人越发糊涂,“老爷,此事可得三思啊。现在咱家是首辅,芳儿在宫里还处处为难,或是真归政给皇上,咱家也没啥利用之处,那芳儿处境不更是……”
索尼摇摇头:“夫人有所不知。此时归政正对咱家有利。”
“为何?”索夫人怔住。
“以前
“听索额图回来说,皇上早便带着昭妃出宫游玩去。”索夫人十分气愤,“皇上也真是,居然由着昭妃那样羞辱桂嬷嬷,芳儿如今在宫里可怎立足?原本得信,还想明日入宫去找太皇太后说辞说辞,可是皇上倒好,这样来,像什?难不成是奖励昭妃欺辱皇后做得对?”
索尼未语。
“唉,真是可恨,皇上今晚还住在遏必隆府上。听说他管遏必隆叫阿布哈,口个叫得极亲。他倒是把遏必隆当成国丈,这让咱们府上脸往哪儿搁?”索夫人使劲推把索尼,“你倒是说句话啊!”
索尼在床帮上用力敲敲烟袋杆子。“皇上这是给咱们做戏看呢。这些日子他在朝堂上也提几次,说是觉得越发冷清,那话里话外意思都是要让遏必隆回来。”
“遏必隆?他懂什?不过就是整天跟在鳌拜后面应声虫,他可是把先祖威望和胆识都留在娘胎里。点儿不像个顶天立地男人。皇上念他做什?真想让他有什作为?不过是如今他家东珠得宠罢。”索夫人叹口气,“话又说回来,你说咱家芸芳这样出类拔萃,怎就入不皇上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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