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该死。”春茵吓跳,跪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先下去吧。”皇上把气儿撒到春茵身上以后,仿佛平复些,他重新回屋将碗放到炕桌上,“赶紧喝吧。喝完养养神,少说几句话。”
东珠探出头看看那汤,黑乎乎浮着两个干巴巴枣子,看就不想喝,于是说道:“东珠惹您不高兴,还是自罚吧,就不喝这汤,疼死算。”
“主子。”春茵在外面听都差点没哭出来,“您快喝吧,这会子在这里弄这碗汤可是费劲呢,知道您不
与张居正类似,是汉朝辅臣,曾经废立皇帝。李太后此举原是为暗示皇帝如果自身不修身自省,就会遭到如今权倾朝野张居正废黜。是想让小皇帝有个又怕又敬人可以警惕。没想到这警惕过头,万历当时就吓出身冷汗。从此,以往几年师生情谊基本算是断绝,万历自此以后不再将张居正视为师友,而是敌人。”
“你是在为他鸣不平,你以为那对母子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说你是在借古喻今?在暗示朕对某些人不尊不信?”皇上脸阴沉如同外面天色。
东珠小脸惨白,额上有汗水渗出,只手紧紧按在腹部,眉头微蹙,虽然身体十分不适,她还是坚持回道:“东珠是把皇上当朋友,所以才有今日肺腑之言。可是,皇上却只把东珠当成是他们女儿,以为东珠味替他们开脱游说。其实东珠常想,人与人交往有时候是心魔作怪。你把她当朋友,她便可以是朋友;你若刻意提防,她便真离你越来越远。”
“你把朕当朋友?”皇上情绪十分低落,“怎不是君,不是夫?”
东珠强忍着疼,满面苦涩:“今儿您希望是君是夫,总有天,您会希望得到比君比夫更重要,那就是朋友。”
“荒谬。”皇上仿佛真生气。
“万历幼时读书,念到‘色勃如也’时,误将‘勃’读成‘背’。突然听见身边声大吼,‘这个字应该读勃’!正是张居正这声大吼,让万历帝恨上他。可是总有天,当他发现身边人对于黑白颠倒、指鹿为马都习以为常时候。他是多想听到那如雷鸣般大吼啊。可是那时,那个人早就不在。”东珠倚在旁,气若病柳。
“你在替谁粉饰?”皇上腾下从炕上起身,他下地向外走去,咣当声推门出去,正看到春茵端着热汤进来。
春茵看到皇上铁青着脸,吓得当场就要下跪。
眼看托盘上汤都洒出来,皇上皱着眉抻手便接过来:“不过是煮碗姜汤水,怎这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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