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鸟鸣声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衣服被人换过,身上只是套寻常粗布女服,屋外偶有孩童嬉笑声,这让想起夕颜还有希望小学孩子们,想也不想地冲出去,猛然下地间,只觉天旋地转,跌坐在地上,个苍老声音响起:“青青醒来啊。”
青青?诧异地抬起头,却见个年过半百老人,脸上沟豁重重,颤颤地扶起,叹口气:“青青,你身子还没有全好,听爷爷话,先不要下床。”
微微笑:“多谢老仗相救之恩,叫君莫问,青青是何人?”
老人难掩满面失望与心酸,呆呆地看半晌,然后流泪道:“青青啊,你要何时才能醒过来,宝儿没,家也没,爷爷只有你和青媚两个人,你爷爷快进棺材板,莫要再吓爷爷啊。”
猛抬头,却见对面铜镜中映着张陌生女人脸,那个女人万分憔悴地着自己脸,满眼震
孱,眼前悠悠笑容如花绽放,却是越来越模糊,好似还有着丝不见悲伤,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身好像漂起来,整个身心都松歇下来,可是意识是如此混沉,仿佛在黑水中不停地漂流。
远远地,阵阵漂渺叫声传来,渐渐地,这个声音,由远及近,极轻柔地传到耳中,
“木槿,木槿!”那个声音在耳边呢喃,可是却无法回应
好像很久没有这样沉沉睡觉,可能有七八年吧,这几年兵慌马乱,根本就不敢踏实地睡,迷迷糊糊地想着:“再让睡会儿,不要打拢。”
是谁手在抚着颊,如此轻柔,如此小心,却又带着丝颤抖,甚至能感到他掌心潮湿。
“冤孽,”那有些虚幻喃喃之声又起,许久沉默后,那声音近,几乎能感到那温润漉湿气息喷在唇上,他颤声问着:“这几年,你是怎过。”
眼前似乎有豆幽火,可是睁不开眼睛,是谁?这是谁吻?莫非是张之严,害怕起来,然而这个人身上有着种熟悉而陌生味道,他吻带着丝浓烈,撬开口,舌间,无力抗拒,手指微动间,挤出丝声音:“非白。”
那缠绵吻忽然顿,唇上痛,血腥喉间,那个温暖怀抱倏然离开,神志依旧混沉,身子却冷下来,那人手渐渐滑下来,落到劲间,慢慢紧起来,好痛苦,不能呼吸
忽地他手又松,又似在耳边说很多话,然而,却又是阵旋晕,黑暗力量又扫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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