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想起以往他左边衣襟里装着种止痛麻药,那时不止他,边他身边随侍仆从也带着,就怕他腿伤发作,疼痛难难,试着往他左边衣襟里掏着,果然摸到个红色小瓶子,抓出来,嗅嗅,果然是麻药,便帮他往嘴里送,又奔前面凉亭中将喝剩下茶水取来,他靠着,就着茶水艰难地吞着药粉,时汗如雨下。
急得泪如泉涌,哽声道:“你腿怎还是没好吗,怎会这样呢?”
正要起身去唤人来,非白却紧紧搂住:“你莫走。”
他万分痛苦地喘着粗气,手指却几乎掐进肌肤:“莫要再离而去。”
他嘴角缓缓缕血丝,终是哭出声来:“三爷,你且歇歇,求你别再说话。”
慢放下手,阵木槿花清香风拂过他墨发,遮住他凄怆眼。
平静道:“三公子,您花西夫人是天下有情有义奇女子,早已为守贞葬身在八年前巴蜀火海之中。”
他如遭电击,怔在哪里。
“她若是回来,你又当如何自处,她又当如何面对这原家是是非非?”
努力展颜笑:“三公子,这不是梦,但也是梦,八年已过,花木槿早已成冢中枯骨,三公子也已曾有过妾氏和儿子,在这里只是个唯利是图商人君莫问罢。”
他抚上面颊,痴痴地看着,飘忽笑:“木槿。”
他平复着呼息,再次凑近,吻去泪水。
泪流得更猛,却无法抽身,紧紧闭着眼睛,无法自拔地贪恋着那种梦中都渴求龙涎香,那无法言喻颤栗感觉。
很久以前,个少年诓来到他身边,却乘机反拧着双手,威胁不能再对别男人露出,痛得泪流满面,他却又轻轻地吻去泪水。
是,他总是让
他脸苍白得像纸,眼神痛不可言,许久他才开口,而那声音分明冷到极点:“是因为他?。”
慢慢转回头,不想让他看到眼中绝望:“原三公子,还是那句话,花木槿死,请你忘她吧。”
拭去眼中泪水,正要往门口方向迈去,却听身后阵奇怪呻·吟,回头看,却见非白手扶着颗木槿树,手关节泛白地扶着右腿,额头冷汗细密,嘴唇煞白,眼看就要跌坐到地上。
心惊,立刻奔回他身边,下扶住他,可是摇摇欲坠间,将带到在地,惊问:“原三公子,你怎?”
莫非是他腿伤复发吗?可是八年前不是明明已经痊愈吗?他牙关,双手,根本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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