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想起去年也曾和碧莹,宋明磊扎巧娘娘,不由对着月亮惘然阵。
耳边不知道是谁直在叫:“读书人,快来曲咱们老爷们歌啊,可不许唱酸歌。”
猛灌几口酒,渐渐地酒精起无敌作用,哈哈大笑:“你们可听清楚,今儿个,就要当K歌之王。”
清清嗓子,不理红着鼻子众男人,拿着个细酒瓶当话筒,开口唱起那首纤夫爱。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热情感染,且让忘记阵家庭,bao力阴影以及失恋痛楚,于是回到村里,同大帮子男人喝到七八分醉,昌发醉意朦胧地说道:“莫先生,你家娘子可真是所见过最美女人,这美女人,你何苦要打她呢?”
长根立时把酒坛子给砸,两颊通红:“是男人,就不该打女人,何况这娇滴滴女人,你若不要,当然不让。”
话刚出口,被他哥哥长叶打巴掌:“你别瞎搀和,明年就要取翠花,人家嫁妆厚,身壮,能生养,你瞎说什?”
长根在哪里痛苦地灌着酒,恨恨地看着,双目欲·火来,二狗子说道:“莫先生,你家娘子同你和好没有?”
也是喝有点晕,流泪道:“哪有啊,那日夕颜也看到打他,现在硬是不理,想当初还是抱起她,这小丫头怎可以反脸不认人,怪不得孔子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小丫头倒占个全。”
俗话说,人生有三苦,打铁拉船磨豆腐,这首歌不知不觉让所有男人们想起农闲时节,上巴蜀之地拉船辛苦,烈日下,拼命拉着纤绳,晚上夜凉如水,心中也是想着媳妇,心只是想回家拼命抱着媳妇,享受两情稠浓。
很快
众人愣愣,然后哈哈笑起来,然后说阵:“莫先生果然酸得紧。”
二狗子叹声气,拍拍肩:“莫先生,你是这个村子里最有学问人,也是唯个看得起人,来,陪你去唱山歌,你家娘子定能原谅你。”
此话出,众男人皆说好,说是另个山头南蛮夷男女皆以山歌传情,有次还不小心拐走村里个女子,可见这女人都是爱听山歌。
唱山歌?也就是说大家今晚要唱卡拉OK喽!
醉熏熏地想着,大堆男人拉着,捧着酒壶,路吵嚷着来到家门口,屋子里大堆女人身影,脑袋有些发晕,想着莫非今天是轮到们家开绣户?甩甩脑袋才想起,今儿个是七夕,大帮女孩子定是在家过七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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