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白向冷然脸上,猛地闪过丝狂喜,再次跪倒在地:“多谢父亲大人成全。”然后又把硬拉下地,给他磕头。
“奉定早听闻花木槿姑娘虽是小五义排行老四,却有孔明治世之才,又是此次原家灭蝗英雄,奉定当恭喜候爷有如此聪慧三儿媳,”奉定躬身道贺,眼中却冷冷瞟眼,不由打个哆嗦,心说谁告诉你有治世之才,这回子跳进
敢抬头:“昨夜对候爷无礼,罪该万死,今日私自来月桂园给三爷送药,更是罪无可恕。”
非白也随着跪下来:“请父亲大人恕罪,木槿挂念孩儿心切,怕孩儿饮酒伤身,前来给孩儿送醒酒药,只因她昨夜被逃犯所伤,孩儿顾念她精神不济,故而不敢惊动父亲大人,请父亲大人要怪就怪孩儿吧,莫要为难木槿。”
俩双双跪倒在原青江面前,他又牢牢握住手,想缩回,可他却紧紧拉不放,副情之所依样子,表情惶恐,内心颇不以为然。
原青江默默凝视们片刻,淡淡笑:“非白,你可知道你有多久没叫父亲吗?”
愣,偷眼望去,非白面色也是怔,缓缓抬起头:“孩……知错……。”然后他便哽在那里,难得脸凄惶。
原青江轻叹声,走过来,手托着原非白,手托着,将二人扶起来:“真是两个痴儿,即是互相思念,又何必为难自己。”
心动,看向原非白,不想他也转过头来,潋滟乌眸尽带着丝疑惑,几许深情,幽幽地看,而时千言万语,又恨又怜,全化做无语地凝咽。
“木槿伤好些吗?”原青江和蔼问候,让回过神来,这是怎,心中有团莫名烦燥带着强烈受伤感袭上心头,不由悄然使劲挣脱非白手,转向原青江,垂目温驯地回道:“多谢候爷关怀,服候爷灵药,精神好很多,还有多谢候爷生辰礼物。”
“候爷药,礼物?”非白疑惑地看向原青江,原青江向非白点头道:“昨夜为父时兴起,和奉定在西林散步,却遇到个女子,如何巧舌如簧地降服那齐氏兄弟,当时还不知她便是花木槿,本待见见这位奇女子,不想她旧病复发在西枫苑外,这才让奉定出面相救,说起来,你原也该谢谢奉定才是,不过与你木槿甚是投缘,今日便将你母亲妆奁盒送与木槿作生辰礼物。”
心下暗暗叫苦,这个原青江果然是看到非珏,可是他故意略去这段,是想保护非白吗?有些心虚地抬起头,原青江却温然心怜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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