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碧莹看又要眼泪汪汪,不如用那小醉仙胭脂试试,看是不是遮得住吧,调着胭脂,涂上去,还真管用。
那媚儿说这是小醉仙亲自去老字号镜月堂挑,而且是镜月堂绝版封存,仅此色,她真是个很有见识人,没见过人,只听媚儿描述,却已知道什样色适合。
这色淡雅适中,不是极度浓艳,又不是太过惨淡,称得肤色愈加白嫩,又添几份。
前世长得什样已经差不多全忘,这几年忙着照顾碧莹,念着锦绣,想起前尘往事又觉得荒谬,人生在世不过具丑皮囊罢,也从不曾认真地照过镜子,如今看着镜中,这张熟悉又陌生脸,长发如乌玉墨缎泼洒,及至纤腰,红润,肤如白雪,虽不是绝世芳华,但亦双眸不笑而含情
最贴他心,你就自求多福。”
她脸气得像烟堆里出来,哈哈笑,高昂着头从她身边经过,她却猛得伸脚,绊得摔倒。
啊呀!你在地盘里敢向挑衅?向她扑去,两个人打起来,自然不是她对手,会就大声痛叫着被踢倒在地,凄凄惨惨地爬着,边躲着那狠蹄子拳脚,不过要得就是这个效果,果然原非白急得策马过来,下子将从地上拉起来,抱在怀中,顺便甩鞭子,将绿萼逼退三步。
他冷着脸手把脉,边沉声问着:“旧伤可痛?”
呵呵!不就是为原非白吗?看王宝婵也绷着张脸过来,心想,不如就气气她,让她进门时,就逼原非白将送给原非珏算。
于是反常态,反手拉着原白手,孱弱地躲进他怀里,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娇嘀嘀地对他说着:“爷,可吓死奴,奴还以为这生再也见不到您啦。”
嗯!原非白身上熏香还真是好闻,比古龙水都迷人,怪不得这多女人想扑进这变态怀里。
原非白有那刹那愣神,不过很快就若有所悟地看着,估计识破小把戏,嘴角勾,墨眉挑:“放心吧,保证你这辈子天天看见,想逃也逃不。”
啊!什意识,你这人怎这样拆台啊,回瞪他时,他已换上张酷脸,把递给素辉,让他送离开这女人战场,回首看去,绿萼跪在地上哭个不停,王宝婵在那里训斥着,而原非白也不说话,玉树临风地坐在马上,目光追随着,嘴角带着末若有似无笑。
回到自己屋里,对着铜镜,放头发,自己上着药,嗬!绿萼这女人练过鸡爪功吗,把嘴唇都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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