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利啊,怎最近老碰上这种事呢?
怎办呢?难道眼睁睁看着这大好尤物,呃!不,这大好少年被这采花老贼给肆意欺负吗?
以原非白个性,如果不是被打伤或是药物所迷,他必定情愿自尽也不会受这污辱,而且那老混蛋会不会改变这天下第美男性趋向呢?
胡思乱想间,摸到怀中个小瓶,是韩修竹给麻药,是怕原非白发病时用,有,横竖都是死,决定冒险试,脱外衣,留着亵衣和肚兜,又把亵衣领口拉得最大,露出鲜红肚兜,将裤子撕个大口。
然后放下头发,假装摔断腿,点点爬出,口里尽可能娇嗲地叫着:“三爷,你在哪儿,三爷,奴胸口撞得好疼,快来帮揉揉。”
点点头,那花蝴蝶就上前摸他下臀部,亲下他嘴,那玉郎君用手指点花蝴蝶脑门:“死相,有人在这里,不要啦。”
第次看到两个双性恋采花贼,你亲侬地商量怎采原非白,所以还在震惊中。
原非白揽腰抱起,飞身跃向马车,举鞭策马就走,留下韩修竹攻向那玉郎君,那花蝴蝶飞身冲上来,掌击向原非白,原非白单掌迎击,被震下疾驰中马车,连带拉着摔下谷去……
晕晕呼地醒来,发现独自人躺在堆厚厚松针上,四周景物是谷底密林,浑身疼得像散架,原非白却不知去向。
慢慢爬起来,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是花蝴蝶声音。
果然,花蝴蝶站起来,向走来,假装害怕样子,却又媚眼如丝地仰看他:“你,你,你莫要过来,三爷快救。”
故意露出不怎深胸衣来,心想如果有文胸,可能效果更好。
他眼中立时浓浊不堪:“小宝贝,你又是从那里出来,可是想来
“心肝儿,活五十多年,从没见过像你这美人,你已中独门迷香,个时辰里若没有人替你交合,你必阳爆而死,莫怕,爷会好好疼你,让你知道这男人好处来。”
心惊,原非白这快就被俘,悄悄伸头,只见原非白坐在那里,衣衫尽破,嘴角流血,满眼恨意,显是经过场恶斗,那花蝴蝶正手颤颤地抚上原非白脸,另手伸进他下身,躲在暗处阵作呕,该怎办?
就这冲上去救他,肯定掌被花蝴蝶劈死,讲不定他高兴,把先*……
不出去,等搞完原非白,如果他杀原非白灭口,也饿死在这谷中;
如果他不杀原非白,出去,原非白肯定也会杀泻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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