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蝶早料到她这心思:“别想,渣都不剩。原先也以为,倒闭还能有个废墟,问才知道,地方上修路,他那窑厂正好在路线上,双方谈好赔偿之后,铲土机子刷刷都铲,现在你要去看,那就是条柏油路。”
那应该不是,易萧被关地方,也同时是很多人被关地方,至少得有场地、有门有锁。
“还打听出什?”
“还打听出,丁叔真是个不错人,”丁玉蝶关注点也真是歪得很清奇,“乐于助人,他之前不是农村户口吗,后来搬去城里……”
没错,三姓要沿河居住,但河边并不都是大城市,很多人手里攥着大把钞票,却享受不花花世界,得安居在小地方。
易飒下子反应过来。
这是昭告诸人,他离开鄱阳湖之后,没停留、没耽搁,早回老家,没去过老爷庙,对姜家事也概不知,谁想置疑,有旅游照片为凭,点赞百八十人都是证人。
也真是处处小心步步为营。
丁玉蝶这才转入正题:“偷偷打听下,丁叔没窑厂,不过,他以前干过窑厂。”
***
…什都敢编排。”
易飒倒不觉得全是丁长盛锅。
个人做不到这样,得很多人配合支撑,三姓内部,显然有个团体,只是不知道成员都有谁。
***
也是巧,电话刚挂不久,丁玉蝶就打来。
“有段时间,帮不少以前穷朋友解决
三姓人,背后有家族支撑,虽然依着能力高低,受到扶持有不同,但基本都能做到生活无虞。
不过家族内部,并不提倡大家当富贵闲人——不劳不作却有吃有穿,难免引来觊觎怀疑,所以直以来,都时兴找份表面差事,易九戈当年,就在学校里找份语文老师工作,早出晚归,乐在其中。
丁长盛没进掌事会前,也倒腾过不少生意,九几年时候,很多乡下地方习惯自己烧砖造房子,乡镇砖窑厂度很红火,丁长盛就和几个朋友合伙,办个窑厂。
易飒追问:“那现在呢,窑厂在哪?”
哪怕荒废,也总还有个地址吧。
先还客气问候她下,易飒耐不住性子:“说重点,窑厂有进展吗?”
听这急吼吼语气,就知道她已经从之前那半死不活状态里走出来。
丁玉蝶先不急着说窑厂:“丁长盛回家你知道吗?非但回家,还在朋友圈发张照片,黄河壶口瀑布跟前照,点赞没有百也有八十。”
易飒没加过丁长盛微信好友:“所以呢,什意思?”
“他很少发朋友圈,更别说发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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