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碛摇头:“没看到,她从廊顶倒挂下来,拳头打头两边……如果是男人拳头,会大得多,力气也会更大。”
不错,分析得在情在理,姜太月点头:“还有呢?”
“没,事情发生得很突然,实在来不及反应……”
易飒怔。
丁碛没提宗杭,也没提厨房里那场打斗,把切淡化得像是普通遇袭。
姜太月抬头看她,眼珠子被层层耷拉眼皮镶成三角:“怎不是?”
易飒说得认真:“都说小姜哥哥是被人害,个杀人凶手,已经杀个,有必要对第二个这留情吗?没错,丁碛是被戏弄得不轻,好歹命还在吧。”
姜太月耳根子软,觉得她说得非常有道理:“也是,还是飒飒脑瓜子灵……”
又转头看姜孝广:“孝广,骏子事有进展吗?看越来越复杂,不行就报警吧,你们昨天折腾得鸡飞狗跳,也没查出什来。”
姜孝广有点尴尬:“月姨,们在明,对方在暗,想查清楚是需要时间……”
拐杖顿着地,横眉怒对门口那些人:“走走走,有什好看!”
姜太月七十六岁,比丁海金只大不小,但身体好得没话说,说话也中气十足,又是三姓资历最老水鬼,这开腔,门口立刻冷清不少。
易飒进来,顺手把门带上。
丁碛被人簇拥着上来,大概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只裹条床单蔽体,头上光处杂处,极其狼狈,丁长盛坐在边,脸阴得像是要滴下水来。
易飒不加掩饰地盯着看,脸上还带幸灾乐祸,姜孝广给她使个眼色,她才装模作样移开目光。
见问不出什有头绪,姜孝
丁长盛咳嗽两声,候着众人注意力都集中过来之后,吩咐丁碛:“大家都在,你说下,昨晚到底出什事。”
到关键。
易飒敛住呼吸。
丁碛沉默下:“袭击是个女人。”
姜太月追问:“长什样子?”
她不能崩人设,她跟丁家这对父子向来不对路,丁碛出事,她就该这张看好戏欠揍脸,要是上来就殷殷关切,那才惹人怀疑呢。
她凑到易云巧身边,拽拽她衣角:“云巧姑姑,怎啊?”
易云巧压低声音:“昨晚不是找不着他吗?早上在厨房发现,绑得跟粽子似,衣服被扒,头也剃……大家正商量着呢。”
姜太月拐杖头又是顿地,气得浑身都哆嗦:“查!太嚣张,先害骏子,又这戏弄丁家这……后生,看就是冲着们来!怎回事这是?”
易飒说:“姜婆婆,看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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