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杭急得都结巴:“你不能……这样,又不是故意不说,里头牵涉到别人,你总得让想……想想。”
运动会比赛,发令枪之前,还有个缓冲“3,2,1”呢,哪有她这样,说上吊就油漆棺材,不死都对不起棺材本,真是……很有个性啊。
易飒说:“是吗?”
看来是有门,她松开宗杭,拿出手机调到计时器,设置之后把屏幕对着他:“给你五分钟。”
顿顿又加句:“再把床给铺。”
“但这个人,做人有条:从来不庇护任何有秘密人,帮人不是不可以,必须给亮底牌。”
“第次救你,是因为大致知道你背景,你算得上简单、干净,但现在不样,距离们上次见面,都快两个月,人变坏就是闪念,两个月,足够发生太多事……”
说到这儿,心里忽然咯噔声。
宗杭又是眼线又是疤,在船上假冒厨工——丁碛自傍晚之后,其实直都在追查姜骏事——宗杭和丁碛在厨房大打出手,现在又支支吾吾……
撇开对丁碛恶感和先入为主,对事不对人,如果宗杭和姜骏出事有关呢?
有,你为什会在这条船上装厨工?还跟丁碛大打出手?”
感觉这里头必然也有个故事,复杂程度,大概不输陈秃死。
没想到是,这个时候,宗杭反成锯嘴葫芦。
他脸色白阵红阵,不敢跟她对视,顿顿低声说:“能不能不说啊?不是很方便说。”
易飒说:“行啊,谁还没有个小秘密。”
她下子没耐性,反正陈秃事已经搞清楚,就当她过河拆桥吧,她不想搅和进姜骏命案,不然自己都洗不清。
“现在就出去,立刻、马上。”
说完,好像觉得言语还不够威慑,毫不留情,伸手就来揪他后颈领。
宗杭没想到她翻脸如翻书,还上手,急得后背发汗,领子被她揪,险些从脑袋上拽脱下来,情急之下,想抓住什……
客房床都没框,只抓住床单,床单又不经抓,哗啦下子,连枕头带剪刀纱布,全落地。
宗杭感激地看她,谁知她紧接着就向门口指指:“那你走吧。”
宗杭愣:“去哪啊?”
“水里、天上、北京、上海,爱去哪去哪。”
宗杭有点回过味来:“是不是不说,你不高兴?”
易飒笑出来:“别,别,你可千万别误会,没有不高兴,隐私值得尊重,你秘密你留着,再甜也不稀罕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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