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
呢？”
“你马上就会明白
。”他们又继续前行。“现在听到吗？”
她停下来，狄尼森支棱着耳朵，努力分辨空气中
细微颤动。他说：“你是说，那种轻微滴答声？嗒——嗒——就是这个吗？”
她向前几步，步子迈得缓慢而节奏分明，就像慢动作
样，月球人都是这种从容不迫步伐。他跟在身后，试着模仿她样子。
“那儿——看那儿——”
们没迷路吗？”
“这儿可不是天然岩洞，没有什未知岔路。你们地球上有，是吗？
记得看过图片来着。”
“对，大多数都是石灰岩溶洞，由流水冲刷而成。月球上肯定不会有这种事，是吧？”
“所以们就不会迷路，”赛琳娜微笑着说，“要是周围没人，那也是因为迷信。”
“因为什？”狄尼森看上去颇为震惊，眉头皱，明显不大相信。
狄尼森目光随着赛琳娜兴奋指尖向前移动。“天，”他说，“这是哪儿来？”
那是水，正在他面前滴滴落下。滴得非常缓慢，每滴都落到个陶瓷水槽中，引入墙内。
“从岩石中来。们月球上自己有水，你知道。大部分都是从石膏矿里分离出来，总量完全够用，们毕竟用得很节省。”
“知道，知道。来以后，还没有痛痛快快洗过次澡呢。真不知道你们平时都是怎洗。”
“告诉你吧。第步，先打开水龙头，把自己淋湿。然后马上关掉龙头，往身上涂点浴液。搓搓——噢，本，懒得往下讲。其实在月球上，你根本就脏不到哪儿去……不过这不是们目前要讨论。们在月球上也发现两处天然水源，般都藏在山脉阴影下冰层里。每当们发现处水源以后，它很快就会流尽。而们面前水源，自从这个通道开掘以来，就直在滴水，那已经是八年前事。”
“别这样，”她说，“看你脸上都起皱纹。对，就这样，放松点。你现在看起来比刚来时候好多，你自己能感觉到。方面是低重力原因，再者你也做不少锻炼。”
“还得时时面对裸·体女士们，特别是某位特别空闲、生活无聊到只能跟混在起导游小姐。”
“你怎又把当导游，而且也不是丝不挂。”
“至于这两个问题，认为即使个几乎全裸姑娘，也并不比预言能力更可怕……对，你刚才不是说什迷信吗？”
“想，其实也不是真迷信，不过这个城市里人都尽量避免到这个区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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