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登看起来也很困惑。他这半辈子里
直都在困惑。他说：“就这事而言，杜阿，
确只能如此。这关系到……生孩子。”他顿
下，然后才说出最后那个词。
“好啊，然后呢。”杜阿毫不妥协，“
们都是成年人，们已经交合过不知道多少次，们都知道这样才能有孩子。谁都会这
说。可是为什每次都要花这长时间呢，句‘生孩子’就打发？”
“因为这是个非常复杂过程，”奥登还是顿顿地说，“因为这要耗费能量。杜阿，你要知道，开始孕育个孩子，要花很长时间；而即使是花这长
杜阿（2）
杜阿可以隐约感到，远处两个伴侣又谈及她问题。这让她有些不高兴，逆反情绪开始滋长。
要是让他们中随便哪个，或者他俩起，找到她，最后肯定又是场交媾，无聊透顶。崔特这辈子就只知道这事，除看孩子以外；他也只关心这事，除生第三个孩子以外。除孩子还是孩子。只要他想交合，就非要得逞不可。
其实在家里，只要崔特犯倔，谁也没办法。他只会认死理，抓住个简单念头，死不松手，最后没办法，奥登和杜阿只能屈服。不过，现在，她还不想放弃……
她并不觉得这想算是不忠。她从来没指望对奥登或者崔特有那种彻底依恋，就像他们两个之间那样。她甚至可以独自体会交媾乐趣，不像他俩，只能以她为媒介。（这说，好像她才应该是家长。）当然，在那种三者参与交媾中，她也感到欢愉，傻瓜才会无动于衷。不过，当她把自己身体边缘渗入堵石墙时，也能有类似快·感。有时候，看到四下无人，她也会悄悄尝试。而对于奥登和崔特来说，三者交媾快·感则是无与伦比、无可替代。
不，等等。奥登还能从学习中得到快乐，他把那叫作智力开发。杜阿有时候也能感到，知道件事情原委，也能带来满足感；尽管这跟交媾有很大不同，但是可以从某种程度上代替交媾。这就解释在不进行性活动时间里，奥登都在做什。
不过崔特可不是这样。他只知道交合，以及孩子，别无其他。要是他那缺乏智力小脑瓜哪天完全被这事塞满，奥登便不得不屈服，杜阿也是。
她也曾提出异议：“们交合时候，身上都发生什？们做就是几个小时，有时候是几天。在这期间，到底发生什？”
崔特听很恼怒：“交合就是交合，就应该这样。”
“可不喜欢什事情都‘应该这样’。想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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