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然，他们两人
心灵接触依然存在。史瓦兹退
开，心中带着十分满意，以及
点点尴尬。他可以等下，还有足够时间，等切平静后再去打扰他们不迟。
他站在街头默默等待，天上繁星闪耀着寒光，仿佛都在与他做伴——整个银河星辰，包括可见与不可见每颗。
然后，他再次轻声吟诵那首古老诗句，为他自己，为新生地球，也为远方亿万行星。在万兆人口中，如今只有他个人还记得这首诗：
与
共同老去！
良辰美景可期，
世界会觉得自己是个傻瓜。再说，只是个地——”
“别说啦。你是妻子，这就够啦，要是有人问你是谁，哪儿人，就说你是地球人，是帝国公民。要是他们还要追根究底，就说你是妻子。”
“嗯，你在特兰托向考古学会作报告以后，下步打算怎
办？”
“下步怎办？呃，咱们先休假年，游历银河系里各个主要世界。咱们不会漏掉个，哪怕咱们得乘宇宙邮船上上下下。你可以饱览银河系景色，也可以享受z.府钞票所能提供最好蜜月。”
“然后呢……”
生命终点，何尝不是源头目……
“然后再回到地球来，们将自愿加入劳动大队，将其后四十年岁月，全都花在搬运土壤、填补放射性地带工作上。”
“你为什要那样做？”
“因为——”此时，艾伐丹心灵接触轻轻做个深呼吸，“爱你，而那正是你想要做事。也因为是个忠诚地球人，这点有荣誉归化证可以证明。”
“好吧……”
这段对话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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