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们不交人呢？”
“报告船长，他们做出
各种各样
恐吓威胁，但是具体内容没有什
意义。他们人数太多——而且似乎都相当疯狂。有
个人说他是这个地区负责人，控制着警力，但是在他后面很显然还有人在操纵。”
“不管他后面还有没有人，”马洛耸耸肩“无论如何，他代表法律。告诉外面那些群众，不管那个人是总督或警察局长，或者是其他任何官衔，只要他单独进到太空船来，就可以把裘德·帕尔玛教士带走。”
马洛说到这里，突然将核铳抓在手中，然后继续说“不懂什叫做抗命，自己从来没有这种经验。但是如果这里有谁想教话，也马上会教他化解之道。”
然后铳口慢慢转向，最后对准杜尔。这位老行商只好勉力克制住冲动，他脸部肌肉渐渐松弛，紧握着拳头也松开放下，但是呼吸却仍然急促而大声。
今天就是你忌日。”
然后马洛又转身向那位传教士走去，问道“你，帕尔玛师父！你知不知道，根据公约，基地传教士绝对不可进入柯瑞尔境内？”
传教士全身发抖“孩子，只遵照灵指引前进。如果那些蒙昧人拒绝接受软化，那岂不是更证明他们真需要？”
“问题不在这里，师父。既然你到这里，就是违反柯瑞尔和基地双方法律，依法不能保护你。”
传教士又举起双手，他先前狼狈模样已经消失无踪。此时，太空船外面通讯装置正发出刺耳喊话声，而激愤群众所做回应，传到舱内则变成微弱、此起彼落叽喳声。
汀特中尉再度离开。不到五分钟，个小小人影脱离群众，缓慢而迟疑地往前走，显得极为惶恐不安。他两次想向后转，但却都被群众威胁与怒吼赶回来。
听到那些声音，传教士像发狂似说“你听到没有？为什要跟谈法律问题？法律是凡人定，天地之间还有更高‘法’。银河圣灵不是说过：汝等不可坐视同胞蒙受伤害；他还说过：今日尔等如何对待卑微无助之人，明日他人亦将如何待之。
“你难道没有枪炮吗？这艘太空船难道不是你吗？基地难道不是你后盾吗？在你头上三尺和你四面八方，难道不存在主宰宇宙万物圣灵吗？”他口气说到这里才停下来。
这时“远星号”外面巨大喊话声停止，汀特中尉带着脸为难走回来。
“赶快报告！”马洛不耐烦地说。
“报告船长，他们要求把裘德·帕尔玛这个人交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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