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伦站起来，跟在忒塞尔身后走
出去。
哈伦从来没来过这个房间。房间很大，看起来好像是把墙壁打通，刻意制造出这
大
空间。他们走过
条狭窄走廊，穿过走廊尽头力场屏障，然后等着入口旁面部识别仪完整扫描过忒塞尔面容之后，才得以进入房间。
房间里最宽敞地方有个球体，从脚下几乎直接顶到天花板。扇门开，露出球体内部四级台阶，后面则是座灯光明亮操作平台。
球体内部传来说话声，哈伦看到两条腿迈下台阶。个人先走出来，后面又出现两条
闪。）
“
是问，这条因果链可能被打破吗？这说吧。要是哪天在行动中撞伤脑袋，失去意识，而按照回忆录记载，本该安然无恙。如果这样，整个计划会受到干扰吗？或者假设下，出于某种原因不想按照回忆录记述行事，会导致什结果呢？”
“但你为什会这想呢？”
“这想合情合理。现在看起来，不管是出于疏忽或者是有意为之，行动都可以打破这条因果链，对吗？是不是还能毁掉整个永恒时空？看起来可以。如果有这大影响力，”哈伦镇静地说，“你就应该事先告诉，好让谨慎行事，以免时疏忽铸成大错。尽管想，你们要说服乖乖听话，也要费上很大劲呢。”
忒塞尔大笑，不过在哈伦听来，这笑声既空洞又虚假。“这都是学术讨论，孩子。既然切已经发生，那它必将如实发生。完整因果链不可能破坏。”
“有可能，”哈伦说，“那个482世纪姑娘——”
“她很安全。”忒塞尔说。他紧接着又不耐烦地提高声调说：“没有必要无休止地讨论这些问题，跟负责这项计划其他委员会成员整天说来说去，早就烦。还有，还没告诉你叫你过来听这个故事最初目是什，时间就过去这久。你现在要跟来吗？”
哈伦感到很满意。形势已经明朗，而他地位无可动摇。忒塞尔知道哈伦随时可以摊牌，只要说句：“不想再跟库珀有任何瓜葛。”忒塞尔知道，哈伦如果想毁掉永恒时空，只要给库珀提到点回忆录事就行。
靠着昨天晚上自己想到东西，哈伦就足够强势。忒塞尔今天本来还想吓唬他，以为向他说明任务有多重要，哈伦就会乖乖就范。计算师要是敢这想话，那就大错特错。
哈伦提到诺依安全问题，其实就是种清晰威胁。而忒塞尔听到这事就喊“她很安全”。说明他知道这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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