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杀你
，”哈伦说，“最近有次们见面时候，你还拿
把爆破枪。这回不是爆破枪，它是575世纪从前某个现实项发明。或许你对它真不熟悉，它已经从当前现实中抹去。因为太残,bao。它能把人搞死，但如果低功率使用话，它只会触发人体神经痛觉中枢。它被叫作——或者说从前被叫作神经鞭。这玩意儿很管用。这把已经充满电。拿自己只小指做实验。”他伸出左手小指，“那感觉真很不爽呢。”
芬吉不安地抖下。“时间之神啊，你到底想干什
？”
“时空竖井中，100000世纪位置上有通行障碍。希望你把障碍挪开。”
“竖井里有障碍？”
“别装得这惊讶。昨天你联系忒塞尔，今天时空通路
静静地盯他会儿，等着对方眼中担忧慢慢浮现，然后再变成恐惧。他缓缓地踱着步子，在芬吉和计算机阵列之间。
芬吉光着膀子。他胸前几乎没有胸毛，胸部肥硕如女人般，腰上肥肉也从束紧腰带周围耷拉下来。
哈伦满意地想，他看起来衣不遮体，斯文扫地。形势比想象中还好。
他把右手伸进衬衫里面，牢牢握住武器手柄。
哈伦说：“没人看见过来，芬吉，别老往门那边看。没人来救你。你要明白这点，芬吉，你在跟个时空技师打交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
他声音空洞。芬吉眼睛里只有担忧，没有恐惧，这让他非常恼火。芬吉甚至还把衬衫扯过去，言不发地开始往身上穿。
哈伦继续说：“你知道做时空技师有什好处吗，芬吉？你从来没做过，所以你不知道它有多大好处。它意味着不管你去哪儿、做什，都不会有人关注。看到你过来，人们都会赶紧把头扭到边，尽量别看见。他们做得不错。比如说，芬吉，就能直接走进分区图书馆，自行拿走自己感兴趣东西，而管理员只会故意忙着整理别工作，对视而不见。可以直接来到482世纪分区生活区走廊上，所有迎面而来人都会让到边，以后还会发誓说从来没见过。这切都理所当然。所以你瞧，可以去任何想去地方，做任何想做事。可以径直走进某个分区助理计算师私宅，拿着武器逼他告诉真相，而且不会有任何人来阻止。”
芬吉第次开口说话：“你手里拿着什？”
“件武器，”哈伦把它拿出来，“你认识吗？”它有个微光闪烁喷口，另头是金属鼓包。
“你要是敢杀……”芬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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