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
“关于永恒时空,还有很多事太过深奥,们无法理解。”
时空计数器上数字不断滚动着。它们跳得越来越快,最后飞速运转,完全看不清。哈伦用手肘直推着操纵杆,把速度推到最高。这高能耗可能会引起能量站工作人员警觉,不过他觉得应该不至于那倒霉。他带诺依进入永恒时空时候都没被人撞上,闯过那关,他们已经完成百分之九十任务。现在剩下工作,就是找个安全地方把她藏起来。
哈伦又扭过去看着她。“永恒之人也不是无所不知。”
“连永恒之人都不是。”她喃喃地说,“知道就更少。”
在这种无法言喻穿越时空“运动”中,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类似于晕船症状。他本来还担心她会有点晕。
她安静地坐在座位上,那美丽,那轻松自在,以至于他看着她,心中充满渴望。这时候,私自夹带名般时空住民进入永恒时空重罪,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她说:“那些数字代表着年份吗,安德鲁?”
“代表着世纪。”
“你意思是,们已经到千年以后?这远?”
法割舍梦幻场景。
然后她走过来,把冰凉小手放在他灼热脸颊上,温柔地说:“你遇到麻烦吧?”
在哈伦眼中,她眼神多亲切多可爱。但这怎可能?她已经得到想要东西。她为什还对他这好?他抓住她手腕,声音沙哑地说:“你会跟起走吗?现在就走?不问任何问题,按照说去做,可以吗?”
“定要吗?”她问道。
“定要,诺依。这非常重要。”
哈伦心跳骤然加快。还不是永恒之人?但芬吉说……
别管那些事,他在心中恳求自己。别管那些事,她都跟你走,她还对你笑。你还想要什?
但他还是问。他说:“你以为永恒之人会永生,是吗?”
“这个嘛,他们都自
“没错。”
“好像没什感觉。”
“知道。”
她往四周看看。“但们是怎运动呢?”
“不知道,诺依。”
“那就跟你走。”她简简单单地回答,好像这种问题每天都会遇到,每次她都会理所当然地答应。
站在时空壶入口,诺依稍微犹豫下,然后就走进去。
哈伦说:“们要做时空上移,诺依。”
“意思就是去未来,对吗?”
自从她第步迈进时空壶之后,壶身就已经在微微嗡鸣;没等她坐下来,哈伦已经以轻微精准方式,用手肘推动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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