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芬吉还没有换话题,“这多书内容加在起,两米长箔片就可以装得下,卷起来还不到个小指头大。这是些什书?”
哈伦说:“20世纪种新闻杂志合订本。”
“你都读过吗?”
哈伦骄傲地说:“手里有几套全集合订,是孤本。永恒时空任何间图书馆都没有副本。”
“好吧,这是你癖好。记得你说过对原始时代很感兴趣。真想不到,你导师居然纵容你培养起这样爱好。真是浪费精力啊。”
”
“明白。在这方面上,们没有硬性规定,技师。”他把刚才摸过木头手指在裤缝上蹭蹭,“不过不知道,这种眷恋故乡世纪生活习惯行为值不值得提倡。真正永恒之人会适应周围任何世纪环境。比如记得,这五年中大概只用能量导向器皿吃过两次东西。”他叹口气,“虽然觉得食物接触各种材质表面很不干净,但不会放弃适应努力。永不放弃。”
他目光回到木质物体,不过现在两手都背在身后,然后说道:“这是什东西?干什用?”
“它是个书架。”哈伦回答。他忍不住想问芬吉,双手紧紧贴在背后衣服表面,感觉又是如何。他难道不该觉得,连衣服带自己身体都由纯粹能量力场构成,才够干净吗?
芬吉挑挑眉毛。“书架。那说放在这个架子上东西就是书本。对吗?”
哈伦冷冷地说:“想您是来跟谈报告。”
“对,是。”计算师四下看看,挑把椅子小心地坐下,“它不够完善,在通信器里说过。”
“哪部分不完善,先生?”(要镇静!要镇静!)
芬吉突然浮现出丝神经质微笑。“是不是还有些事,你在报告里没提,哈伦?”
“没有,先生。”尽管他语气坚定,但他站在那里,感到心中
“是,先生。”
“真品吗?”
“全部都是,计算师。从24世纪搞来,有几本甚至是20世纪流传下来古物。如果……如果您想看看它们,希望您能小心点。虽然纸张都经过修复和浸染,但毕竟不是箔片。请小心触摸。”
“不会碰,根本就不想碰。猜,上面还有20世纪史前灰尘吧。真书本啊!”他大笑,“都是木纤维制品,对吗?你是这个意思吧。”
哈伦点点头:“经过浸染强化之后可以长期保存木纤维制品。是。”他张口做次深呼吸,强迫自己保持平静。他不该抱有那可笑情绪,不应该把别人对书本漠视当作对他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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