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
“当然。除
他们从78世纪带
过来那次，还没坐过时空壶；那次坐
时候，根本不知道怎
回事。”
哈伦
直都用C竖井里时空壶。按照不成文规矩，那座壶属于时空技师专用，专供他们在无穷无尽世纪中来回穿梭。库珀被领到这里，脸上没有丝毫怯意。他毫不犹豫地迈步走进壶内，找个被圆形壶身几乎围拢座位坐下来。
不过当哈伦启动力场，推动时空壶开始时空上移时候，库珀五官就因为惊讶扭成团，看起来有点滑稽。
“什感觉都没有，”他说，“哪儿出
辆车离合器，就会将现实引向必要路径分叉，同时不会带来什副作用。你愿意去堵它吗？”
“是，先生。”
这就是哈伦时空技师生涯第步。他身上玫红色徽章从此不再只是装饰品。他已经操控过现实。他在223世纪花几分钟时间，做点机械上小手脚，带来结果是个年轻人错过节本该去上机械工程课，然后他生都没有进入太阳能发动机领域，然后个简单而完美小设备发明时间就被推迟整整十年。最终结果非常奇妙，场224世纪战争从新现实中消失。
这样好吗？有些人人生被改变，这又怎样呢？新人生和旧人生都样是人生啊，都有酸甜苦辣喜怒哀乐。有些人寿命缩短，但更多人寿命延长，而且过得更幸福。在新现实中，部堪称人类智慧与情感丰碑伟大文学著作再也没有问世，但在永恒时空图书馆里，不是也保留几个备份吗？还有另外些精彩著作问世，不是吗？
当晚哈伦好几个小时都翻来覆去睡不着，当最终疲惫不堪地昏睡过去时，他做件多年未曾做过事。
他梦到自己母亲。
尽管初次上阵有些脆弱，但经过整个物理年之后，哈伦大名已经传遍整个永恒时空。人们称他为“忒塞尔技师”，或者略带酸意地叫他“神奇小子”或者“永不出错先生”。
他和库珀之间关系也和谐多。他们从来没有结下真正友谊（如果库珀试图主动跟他交朋友，哈伦恐怕也不知道如何回应），不过他们合作效率很高，库珀对原始时代历史兴趣也日渐浓厚，堪与哈伦相比。
有天哈伦对库珀说：“说，库珀，你能不能改在明天上午过来？这周要上行去3000世纪检查项现实观测任务，要找那个人，只有今天下午有空。”
库珀眼睛里闪过渴望光芒：“为什不让起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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