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街头恶霸,稳定社会治安,他就开始处理堆积如山悬案,与此同时,每年三度税银和税粮交上来,满满当当地堆在库房内。税收乃评定政绩直接参照物,也是地方官借以敛财重要手段。
“赵有姝”刚到遂昌年,侵吞税银就已达二三十万两之巨。然而这种税收制度却还存在更*面,不仅县太爷可以直接伸手,负责征税胥吏也同样能够层层克扣,又加上地主老财剥削,最终分摊到百姓头上数目足以令个小康之家转眼贫如洗。
谁家若是因此
双幽深难测眼眸静静凝视。
“果然能够看见本王,那惊堂木便是被本王吓掉吧?”他徐徐开口,冰冷嗓音中似乎夹杂丁点笑意。
有姝犹不自知,安抚好心脏后就端起碗,疯狂往嘴里刨饭。他受惊过后必须狠狠地吃,不停地吃,方能找到些许安全感,更何况这回比以往每次都要令他恐惧。因为他知道,这个人是他无法反抗存在,对方或许不用动手,只需缕神念就能把自己绞碎,从而彻底消失。
但他绝不能消失,因为在这世上,或许还有个人在等待自己。他若是死,那个人会怎样?会否如第世那般等待到绝望疯狂,等待到连眼睛都闭不上?
有姝不敢多想,鼓着腮帮子努力嚼饭,然后被噎得直翻白眼。
男子反射性地去摸水杯,却见对方早已拎起茶壶仰头猛灌,在连串响亮咕噜声中好歹把东西咽下去。男子万万没料到私底下赵有姝竟如此有趣,尤其是受惊之后表现,既像落水小狗又像缺水青蛙,模样十分滑稽,几乎惹得他笑出声来。
原打算试探出结果就走人便又多留几刻钟,津津有味地欣赏有姝豪放吃相,然后跟随他回到房间。瞥见帐帘和房梁上贴着几张驱鬼符,他并不感到奇怪。赵有姝祖先是夏启国师,那人对玄学颇有研究,自然会传下些秘技。
他觉得其中几张似乎与印象中不同,正准备凑近看个仔细,腰间令牌却再次发出光芒,可见那边有急事。他颇有些遗憾地摇头,复又走到正趴在软榻上吃葡萄有姝身边,默默看会儿,然后消失不见。
有姝对此无所觉,吃饱喝足就洗漱睡觉。
翌日,衙门里依然没什人前来当差,所幸他个人能把所有内务包揽下来,倒也并不着急。至于抓捕人犯这些活,多聘几个苦力也就成,现代不还有正式工和临时工区别吗?正式工大多吃干饭不出力,真正做事还是临时工,撇开王福班底,他工作效率反而高出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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