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东低头看她,听她说个不停,眼睛有点发涩,忽然就觉得自己那些想法可笑。
跟她较个什劲呢,也许有天,等她真正恢复记忆,他会有立场去要求她解释些事情,但眼前叶流西,压根也不记得自己曾经做过什。
他伸手把她拥进怀里,低声说句:“没什,就是有点累。”
叶流西没说话。
之前她有心事时候,昌东说自己察觉得到,理由是她身体周围气压都不太样,稍微靠近点就感觉到,当时觉得他是胡扯,现在信。
开,就看到客厅里开小灯,叶流西裹毯子窝在沙发上,正拿生胶块慢慢擦拭着刀带。
听到门响,她赶紧抬头,然后手里家伙扔,三步并作两步过来。
问他:“你没事吗?”
昌东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看向客厅挂钟。
已经凌晨两点。
她觉得他也有心事,他情绪能影响她。
叶流西说:“你是不是不大喜欢这儿?没关系,也不喜欢,晚上赵观寿派人来过,说是安排好,最早明天上午,们就可以出发。”
昌东嗯声。
对面墙上,挂钟秒针下下地走着,刻板又尽责,在他眼睛里划过周,又周。
要不要跟她说呢?
他忍不住问句:“你还不睡?”
叶流西说:“那你不是不舒服吗,担心你是不是身体有反复,但你又交代别打扰你……想着你总要起来,所以在外头等。”
她抬头笑:“其实跑到你门口听好几次,每次耳朵贴着门听,但是没动静,怕吵着你睡觉,就没敲门。”
说着上下看昌东:“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看看啊,从矿山回来时候不是还好吗?你可别像高深那样……”
她说着说着,自己先打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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