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东也低头看她，叶流西往前走
步，近到能清晰听到他
呼吸。
她向他怀里靠过去。
她不管，反正她现在心情不好。
昌东如果后退，她就说，心情不好抱下不行吗，小柳儿不好抱，肥唐比
矮，抱着也不舒服，跟高深又不太熟，就你能抱。
昌东如果推开她，让她下不来台，那就打架好，反正她也想打人……
叶流西听到动静，抬眼看他。
昌东问她：“还在烦？”
叶流西嗯声：“小柳儿还那
小。”
昌东笑：“这开场白是什意思？说得好像她必死无疑样，十七八岁，是小，正是身体复建能力最强、也最有活力时候，即便受到伤害，活下去几率也很大。”
叶流西说：“这里条件那差，手术室都不是无菌，连拍个脑图都拍不。”
吭地吃完，早早躺上床——他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半瞎使不上力，就该安静地当个尸体，既有存在感，又不给人添麻烦。
昌东又去和医生聊下，问清陪护要注意些什，记满页，然后过来找高深。
高深还僵坐着，手边晚饭没动过，还是原样。
昌东想起几天前自己，知道现在高深并不想听废话。
他把那张注意事项撕下递给高深：“很多事要你做，吃饱，更容易出得上力。”
她没有再设定新情况。
腰间轻轻紧，是昌东搂住她。
他说句：“流西，别想太多。”
叶流西倚住他宽阔胸膛，有些累，又有些贪恋这气息和温暖，不想再动：“刚刚在想，和人相处久真不好，刚认识小柳儿时候，她是死是活，眼睛都不会眨下。但是现在，说不清这种感
昌东回答：“话是没错，但是古代，冷兵器交战，那野蛮砍杀，很多伤者也活下来，那时候大夫，也没有什先进设备。”
“说什，你就对着说是吗？”
“不然呢，你说句，附和句，然后两个人在这抱头痛哭？”
叶流西笑起来，她站直身子，抬头看昌东。
关内天气是在转冷，正是变季时候，这样天气，这样陌生环境还有寥落心境，还有人能说得上话，真是挺好。
说完拍拍高深肩，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没看到叶流西，问起时，肥唐回答：“西姐说闷，出去走走。”
昌东直觉叶流西不是那种闷就散心散出城人，出来找回，果然在厨房外堆放柴火角落里找到她。
天都黑，不仔细看真是找不着，她倚着不动，乍看还以为是截苗条木头。
昌东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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