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人听见,听见就要杀人灭口,太麻烦。”
“谁知道你这只鸡,不知道什时候过来,全听去……你给说说,这可怎办啊?”
李金鳌讪笑:“这个……你这不是开玩笑吗,鸡哪会听人话啊,就算听去,它也不能张嘴说,这跟没听到没两样啊。”
叶流西冷笑:“不觉得,觉得是你指使它,它听到什,你就听到什。”
李金鳌眼睛瞬间睁得滚圆:“不是不是,绝对不是,这个鸡……”
昌东收回目光,压低声音:“刚刚那个男人,可能是蝎眼人,不遇到也就算,再遇到,要小心点。”
肥唐张张嘴,好会儿才结结巴巴发问:“刚……刚哪个男人?”
他光顾着看鸡作怪。
高深提醒他:“穿黑风衣那个,瘦瘦小小,刚出去。”
正说着,李金鳌垂头丧气地拎着鸡过来,停在他们桌边发牢骚:“都不知道是谁,把镇山河吊在桌子下头……”
她没法翻人包看,但没关系,手头有最灵敏鸡形探测器。
——
前台那张桌子成精样又撞又晃,鸡翅膀扇起风把桌布带得抛抛,前台女人凶悍地把桌布把拽下:“什东西……这谁鸡!没人领宰啊!”
大堂里所有人都看向前台,昌东也看,看得理所当然,这时候,不看热闹人,才说明心里有鬼。
那个双手拎着行李袋尴尬退开男人,二十来岁年纪,个子瘦小,穿件不得体黑风衣,貌不惊人,脸上有种病态白,腰又佝偻得厉害,像个晚期绝症病人。
他突然想到要撇清关系,赶紧撒手,镇山河跌扑在地上,慢吞吞站起来,周身洋溢
叶流西吃完,筷子往桌上搁,说:“啊。”
她顺势站起,伸手揪住李金鳌领口就往距离最近空屋里拖,昌东站起身,示意丁柳她们:“你们慢慢吃,不着急。”
他不慌不忙地跟进屋,反手掩上门。
叶流西把李金鳌推跌在椅子里,嫌口罩碍事,把摘掉,反正昨天半夜也照过面,用不着遮遮掩掩。
她说:“昨天晚上,和昌东聊点私密事情,也不是什大事,就是回忆下前段日子,们是怎杀人放火……”
肥唐伸长脖子,看得乐颠颠:“这谁鸡啊?”
在他眼里,公鸡都是个模样,完全没往镇山河那里想。
正闹得不可开交,李金鳌溜小跑着过来:“哎……那是……鸡!”
……
病弱男拎着行李袋,不声不响地顺着往上楼梯出去,留下李金鳌在原地,个劲地跟前台女人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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