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抹掉眼角
泪水，飞快抬头，“季哥
缓过来
，们现在就去。”话落看看手表，
个劲地催促，“诶，都已经九点半，快快快，们快点出门，不然人家就下班！”
看着小树通红眼眶和鼻头，还有被泪水浸泡过、显得特别濡湿明亮眼睛，季冕再也按捺不住满心悸动，将他拉进怀里亲吻。他撬开他齿缝，用舌头舔过他舌尖，哑声道，“别急，教堂和牧师都安排好，登记之后们立刻举办婚礼，保证在五天之内拿到结婚证书。看在办事很利索份上，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犒劳下？”
肖嘉树满心急切都被安抚下来，抱住季冕脑袋认真接吻
，却不知不觉掉出许多眼泪，所谓“喜极而泣”，大约就是如此吧。
为不让季哥看出来，他连忙把脑袋埋进他颈窝，轻轻蹭蹭，又因为无法抑制狂喜而咬他几口。他真真太激动，如果不干点什
定会原地爆炸。
季冕能清晰地感知到小树每种情绪，于是抱着他就像抱着大团火焰，又像抱着颗甜蜜至极糖果，更像抱着自己辈子幸福。他遍又遍亲吻小树露在外面耳朵，五指插入他发丝间，轻轻抚弄他后脑勺，满心都是无法言说柔情。
在求婚之前，季冕就曾预想过小树反应，他知道他定会很开心，却不知道他能开心到这种程度，就像个得到全世界孩子，狂喜、兴奋、不知所措。这样情绪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季冕，让他明白自己今天做下多正确个决定，他甚至为前几天犹豫不决而懊悔起来。
如果能让小树感觉到幸福，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小树，也爱你。”季冕低笑着回应恋人告白，嗓音无比温柔，“现在缓过劲来没有？”
“没。”肖嘉树嗓音闷闷，还咬季冕口。他今天整天都缓不过来，必须要季哥抱着他，不能放下。因为季哥旦把他放下，他被幸福感填满身体就会轻飘飘地飞上天去。
哎呀，原来这就是“下不地”感觉啊，谁发明这句方言？真贴切！这样想着，肖嘉树便咬着嘴唇偷偷笑起来。
季冕也快被恋人可爱心理活动逗笑，揉揉他脑袋，戏谑道，“那行，那就让你再缓缓，明天们再去民政部门注册登记。”
肖嘉树这才意识到：在加州，同性婚姻是合法，所以他们可以去登记，在限定时间内举行婚礼，然后便能拿到z.府颁发结婚证书。虽然这张证书回国之后不定能获得法律认可，却是种盟约，是庄严而又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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