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嘉树乐呵呵地把兄弟俩带上车,又从各个柜子里翻出很多零食,然后卷起袖子问道,“阿姨,要帮忙吗?”
保姆受宠若惊地摆手,“不用不用,博艺很乖,自己就能洗。”边说边将魏博艺剥光,推进浴室。
“那行,您随便坐。大热天出来拍戏真不容易,片场里没有空调,还得化这种满身是血妆,不赶紧洗洗怎受得。”肖嘉树把个果盘摆在桌上,又招呼拘谨魏博容吃东西,“来来来,喝点冷饮,冰箱里还有冰淇淋,给你们拿。”
他打开冰箱拿出三盒冰淇淋,凉爽又甜腻食
监控器上正在播放王副导演事先拍好凌父、凌母被残杀时画面,为防吓着两个孩子,像素有些低,音效也不逼真,后期还得靠剪辑师重新剪辑。
但弟弟入戏很快,下子就抖起来,边哭泣边把头埋进哥哥胸膛。哥哥将他脑袋按按,然后意识到什,立即用手堵住他耳朵,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视线从监控器上移开。
他眼睛睁得极大,说是目眦欲裂也不夸张,漆黑瞳仁里先是布满恐惧,待父母尸体被切割成碎块后,这种恐惧又变成汹涌仇恨。他紧紧咬住牙根,以免自己哭出来,却由于太过用力,竟咬破牙龈流出丝鲜血。他眼眸越来越暗沉,最终变成两口深潭,把切光明吞噬。
是弟弟颤抖将他从魔怔中唤醒,他只手用力圈住弟弟瘦小身体,只手狠狠擦掉嘴角血迹,扭曲面容缓缓恢复平静,眸子里却再也没有光。这幕结束……
罗章维嘶嘶吸几口气,这才举手说道,“OK,这条过!”
围观工作人员纷纷鼓掌叫好,肖嘉树已经惊呆。他原以为这难出戏,又是由两个小孩来演,怎着也得NG个二三十条吧?却没料这二位次就过,感情还那到位,简直是震撼啊!
等小演员手牵着手走下来,他连忙迎上去,笑眯眯地问道,“你俩长得真像啊,是亲兄弟吗?叫什名字?”
“哥哥你好,叫魏博容,他叫魏博艺。”大点少年很有礼貌地做着自介绍。被他牵在手里小男孩奶声奶气地叫“哥哥”,眼眶和鼻头红红,身上还满是血,看就很招人疼。
“哥哥车里有浴室,水是热,带你们去洗洗好不好?”肖嘉树决定认真拍戏后便把保姆车换成房车,里面什设备都有,随便在哪儿拍戏都跟在家样方便。
兄弟俩看向保姆阿姨,保姆阿姨又看看肖嘉树穿着打扮,最终同意。这贵房车,这贵行头,应该不会拐带小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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