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郁意味深长地道，“她不值得你替她道谢。小冕，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太容易心软
，别什
人都帮。”
季冕哑声道，“当初要不是您帮
，哪里会有
今天？所以说善意是需要传递，能帮则帮，反正也不图什回报。”
“你呀……”修长郁无奈极，亲自走到门口送人。
——
“问出什没有？”电梯里，方坤小声开口。
不疾不徐地说道。
“在回答你问题之前，也要问你
个问题。”修长郁放下策划书，字句道，“身为名艺人，是潜力重要还是品行重要？”
这个问题难住季冕，但他考虑片刻后坚定道，“自然是品行。”
“就知道你会这样回答。”修长郁快慰地笑起来，“这个圈子太复杂，所谓道德底线，可以降再降，只要不被媒体曝光，不被公众获悉，艺人便可以借助公关团队把自己打造成个完人。但事实上呢？某些人早已经从骨子里烂掉。直都有跟你说——作为名艺人，最重要不是经营表面形象，而是加深自己品德和涵养，这才是让你们永远不过气，永远不被粉丝遗忘关键。”
“您意思是李佳儿品行方面有问题？您听谁说？”季冕摇头道，“签下李佳儿这件事是主导，自然有查过她。她当年确留下案底，身份却是受害者。虽然这点有可能影响到她声誉，但只要把控好舆论，也能为她博取同情。她是实力派，完全可以挺过这场舆论大战。”
“没有。”季冕摇头，回到工作室后先去楼梯间打几个电话，这才对等待已久李佳儿说道，“冠世、冠冕、瑞水都不准备签你，却也不会彻底封杀你，只
“你不用再说，已经决定。”修长郁很擅长听取下属意见，但当他认定件事，也很难再更改主意。
季冕不得不打消说服他念头，思量片刻后又问，“那您准备做到哪种程度？在整个娱乐圈范围内封杀她，不给点出镜机会？”
修长郁摆手，“只是放弃签约而已。她要是想签到冠世、冠冕、瑞水之外公司，是不管。以后能不能出头全看她自己本事。”
季冕明显松口气。修长郁在娱乐圈名声并不好听，早些年流连花丛，与很多女明星闹过绯闻，后来忽然转性，开始认真经营公司，手段也变得越来越狠辣。谁要是得罪他，莫说在娱乐圈出头，就是连站脚地方都没有。这次他口里说着封杀李佳儿，实则留很多余地，也不算把人往死里逼。
“谢谢修总手下留情。”季冕站起身准备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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