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讲:“神经外科过来接收病人,马上转过去,你来下。”
薛选青挂掉电话火速折回去,盛清让紧跟其后。
从急诊楼转入神经外科病区,宗瑛仍在沉睡。
等全部安顿好,病区走廊里挂钟已经跳过零点,红彤彤数字显示“00:00:05”,病房外万家灯火,也逐渐要熄灭。
夜点点深,到凌晨五点多时候,薛选青突然接到单位电话,因此出病房,而这时伏在病床边睡着盛清让突然察觉宗瑛动动,他连忙直起身按亮灯。
个月之后去找她,她桌上摞书,说要考试,还反而跟讲‘没有走不下去路,只要想,总有办法’。”
薛选青说着重新点起根烟,盛清让替她总结:“所以你带宗瑛入行,她与你成同事。”
“对。”全部讲完,薛选青声音平静些,只有夹烟手指止不住颤抖:“她很聪明,舍得吃苦,领悟能力很好,做事稳妥专心,有些方面她比们更专业。”
盛清让被她话带进回忆,脑海里却不住浮现出宗瑛专注工作模样,到最后出现格画面,则是她站在阳台里落寞抽烟侧影。
盛清让突然打住,问薛选青:“宗小姐是什时候开始抽烟?”
宗瑛睁开眼,看到是医院病房天花板,视线移向右侧方,又看到盛清让脸,片刻恍惚之后她大概想明白——
她应该是昏迷之后,被送到医院;送她来医院人,是盛清让。
盛清让在她头顶问:“宗小姐,能听到说话吗?”
宗瑛先是隔着氧气面罩回应他,最后索性抬起手摘掉面罩,哑着声讲:“听得到,麻烦扶坐起来。”
盛清让依言照做,宗瑛转头看眼病房门口,隔着块玻璃看到站在走廊里打电话薛选青:“选青也来吗?”
薛选青屈指轻弹烟灰,讲:“她第次出现场就遇到高度腐败尸体,味道太重,而且那天连续工作很长时间,衣服也来不及换,再加上倒班疲劳,就开始抽烟。这几年下来,多少有些烟瘾,但最近不怎见她抽,好像是要戒。”讲到这里,薛选青想起刚才看过病历板:“大概是因为生病戒吧。”
薛选青理解宗瑛矛盾所在,她方面渴望手术顺利,另方面又担心手术失败,所以要在手术前把切后事都准备妥当。
盛清让问:“能不能知道宗瑛病况?”
薛选青转过身,语声中疲态愈明显,无奈似叹息:“你自己问她吧。”
话音刚落,她手机铃声响起——急诊护士站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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