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懒得折腾。”
他亲亲脖子,说:“你睡。”
问他:“开心吗?”
他点头。
无声笑笑。
扬扬眉毛,说:“必然爱啊。”
他伸手摸摸前面,把液体涂在屁股上,心说这是什恶趣味。
还在回味刚才那阵窒息般快感,说:“再来。”
他笑下,说:“小浪货。”
那晚张子剑在身上撒半宿欢,沙发上床上地板上,到后来已经瘫,浑身都是汗,跟从水里捞出来样。张子剑在里面射两次,俩还来次天地同春。
下膝盖内侧,抖,他又叫声:“老公。”
试图发声,但只能发出些破碎音节。只好伸手摸摸他头,乖,老公疼你。
他边操动着他电动小马达,边捏捏两颗大金蛋。让他捏受不,咬着牙说:“你……放开……”
他倒是听话,直接放开。但他转手又摸上鼠蹊,也就是大腿根连着蛋部分。这是让男人足以失控部位,当初他在下没碰过前面情况下,就只是揉和舔这里,就让射很多。
弓起腰,想缩起来不让他摸。他又叫声:“老公。”
他闷声说:“还想要。”
让他吓跳,说:“这个真来不!再来次就得死床上,明天还得上班,别闹,明儿再说。”
他有点不情愿,不过还是起来,去厕所放
他射时候还是如既往性`感,那声闷哼让觉得全世界没有比这更性`感。在他底下抖,他盖在身上不停亲。
看不见现在自己究竟是个怎样不忍直视状态,估计特别让张子剑有成就感和满足感。平时也是顶天立地男子汉,让他给操成这德行。
他紧紧抱着,呼哧呼哧地喘气。脸埋在肩膀上,类似于撒娇。
摸摸他脑袋,说:“不想洗澡怎办?”
他说:“宝贝儿你睡,会儿给你洗。”
都这样还老公个毛线球,老公快让你干毁。
在他摸上鼠蹊之后没几下,就眼前道极光,在那阵无意识颤抖中射很久。他掐着腰,动作没停,比之前更快更狠,嘴上还问:“老公射爽吗?”
缩着身子,双眼放空。受过刺激前列腺不经他继续撞,他动下抖下,这种条件反射让他更动情。不过他心里是有数,在彻底射完之后他停下来,俯下`身子亲亲嘴,笑着问:“爽吗?”
坦然点头:“爽。”
他又亲亲,问:“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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