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禹扶额思忖片刻,末点开个人网页,编辑篇评论文章。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认命气息,令严博更感好奇,“你这是怎?遇见解决不事?”
“确解决不。”严君禹摇头苦笑。他发现祁泽根本就是头犟驴,只能顺毛捋,逆着来绝对会被脚踢开。这性子有点蛮横,然而他却只能纵容,好像上辈子欠他样。
“哟,还有你严大少解决不事?”严博正想追问,却听见智脑发出叮咚声脆响,他特别关注人发消息!
“卧槽,你他妈吃错药?这看好欧阳晔?”严博双眼瞪大,表情惊诧。严君
泽,这次却只回拨次就再没有动静。他等几分钟,越等眉头皱得越紧,只好拿出支香烟点燃。
忽然间,丝灵光在脑海中闪现,他终于意识到刚才那幕为什会带给自己莫名违和感。欧阳晔亲吻祁泽时喊是“祁少”,而不是任何包含暧昧信息昵称。能让欧阳大少爷在日常相处中使用敬语,他俩关系恐怕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
总等不来少年电话,他只好前往两人预定包厢。眼看比赛快开始,选手们已经站在场边热身,少年却迟迟没推门进来,令他有些坐立难安。他不时低头看向智脑,为防信号不通畅,还解开锁屏检查几遍。
就在他耐心渐渐丧失时,门开,严博双手插兜,吊儿郎当地走进来,瞥见他脸上表情,诘问道,“怎,看见你很失望?你刚才在等人?谁啊?”
严君禹没搭理他,转而去问带路侍者,“这是双人包间,除应该还有位客人,他来没有?没来话应该会取消订单吧?”
侍者查看后台信息,礼貌回复,“严先生,订单已经取消,这个包间您可以随意使用。请问您还有什吩咐?”
不答应帮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之前那几天愉快相处完全不存在。祁泽果然懂得什叫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严君禹面摆手挥退侍者,面在心里苦笑,同时又觉得很奇怪:为什自己对祁泽性情这样解,仿佛与他认识很久般。
发小最擅长情绪管理,任何时候都表现得文质彬彬,风度翩翩。但现在,严博却从他眼底窥见丝挫败和狼狈,同时还有几分懊丧。他不免来兴趣,拦住侍者问道,“之前订包厢人还有谁?”
“对不起,这是客人隐私。”侍者很专业,略鞠躬就绕开走。
严博大喇喇地坐在严君禹对面,瞥见桌上早已倒好两杯红酒,自动自发地端起杯,打探道,“你跟谁约会呢?神神秘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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