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禹差点就口答应,瞥见少年渴盼眼神后又强压下去。当少年对自己话做出回应,或者给予点点热情时,他发现自己竟然会如此喜悦,就仿佛曾被忽略过很久很久,却在某天终于得到正视。
如果答应得太爽快,会被用过即丢吧?这样想着,他摇头道,“不喜欢赌博。”
“连押七十多把,你跟说你不喜欢赌博?”祁泽点都不相信。
“当时只是太无聊而已。”
他撇嘴,那代表不屑;看见他挑眉,那代表关注或感兴趣;看见他不自觉地用拳头轻敲脑门,这是在为缺钱而苦恼。他每个细微表情会表达什情绪,严君禹都如指掌,几乎不用思考就能解读出来。这显然不是面对个陌生人时该有状态,反倒更像相知已久密友。
渴望与少年交谈欲望盖过切,他忘掉之前尴尬,努力寻找对方有可能感兴趣话题。
“你下注吗?离开场还有二十分钟,博彩公司很快就会关闭网站。”他徐徐倒杯红酒,递给少年。
“还在考虑。”祁泽满脸纠结。让他评估武器好坏,他绝对看个准;让他预测异能者比斗结果,却等同于抓瞎。身为战五渣炼器师,他向来只会用各种法宝砸死敌人,根本谈不上武技。昨天赌十把,除欧阳晔那把,其余九把全输,差点把本金赔光。
“你押谁?”猛然想起眼前这人身份,祁泽抬起头来,双目闪亮。
终于引起少年关注,严君禹满心都是愉悦,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早就上博彩公司黑名单,不能押注。”
“为什?”祁泽舔舔唇瓣,看向对方目光就像在看财神爷。被博彩公司禁赌,不是太厉害就是爱出千。押注赛事谈不上出千,那就是眼光太准,赢得太狠。
似乎在少年明亮异常眼里看见星币符号,严君禹差点低笑出声,随即又恍然意识到:这样表情实在太过熟悉,仿佛自己曾看过很多次般。他压下忽如其来悸动,徐徐开口,“因为曾连续押注七十六把,把把都赢,几乎包揽所有奖金,引起博彩公司强烈不满。从那以后就上黑名单,禁止参加任何形式赌博。”
他抬起手腕展示自己智脑,继续道,“你看,根本打不开博彩公司投注网站。”
祁泽连忙凑过去,果然看见博彩公司网页变成灰色,中间还标个红色圆圈,写着“禁止”两个字。这待遇简直太牛逼,当初得赢多少钱才会这样?他眼珠子转转,小心试探道,“要不,你用智脑押注?赢钱咱俩五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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