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没人?君禹呢?”许起锐利目光直直朝欧阳晔看去。
刚才还神态悠闲祁泽如今已垂着脑袋,红着眼眶,战战兢兢躲在欧阳晔身后,只手捏着对方衣角,仿佛在寻求庇护。而挡在前面欧阳晔差点脚软,结结巴巴说道,“报,报告将军,们打开驾驶舱时候,里面就是空。”
许起收回目光,冲随行人员摆手,“把黑匣子找出来,然后十人组,从八个方位辐射搜寻,有任何情况第时间向汇报。”
他对欧阳晔心存怀疑,却看也不看祁泽眼
找块干净大石头坐下,冷淡道,“问那多干什,你们只管守口如瓶就好。出事个人扛。”
“你怎扛?偷窃……”不等欧阳晔把话说完,头顶忽然传来阵轰隆隆响声,救援队到。
几名保镖露出迟疑神色,不时看看大少爷,欲言又止。祁泽不咸不淡地添句,“你们不揭发,出事当然是个人扛,你们要是出卖,就别怪拉人陪葬。个无权无势平民,还是碳基人,要特种人尸体有什用?你们欧阳家就不同……”
欧阳晔赶紧告饶,“祁少你别说,们帮你瞒着还不行吗?”相处两年,他对少年多少有些解,对方性情古怪,难以捉摸,但说出来话还是算数。他说人扛,那就是个人扛,说拉人垫背,肯定也不会手软。
“们该怎说?总要对对口供吧?”他抹把脸,语气颓丧。
“咬死驾驶舱里没人就行。”祁泽还是那副不咸不淡,不慌不乱态度。
看着几人围在起商量怎昧下自己尸体,严君禹既愤怒又无奈。他不明白世界上怎会有如此无知,胆大妄为,无可救药人。许起在军部历练那多年,怎会轻易被两个毛头小子蒙骗?而且现场还留下很多证据,只要稍微查探,真相就会大白于天下。
他敢保证,这两人连秒钟都撑不住就会露馅。只愿许起看在他们年少无知份上不要提起诉讼。十八岁,人生才刚刚开始,学业也才完成半,他们还可以进入更高学府深造,如果履历上留下污点,将对他们未来造成毁灭性地打击,尤其是祁泽。
碳基人本就备受社会歧视,个犯罪碳基人,恐怕在投入监狱第二天就会死于意外。难道份莫名所以痴恋,真能让人变得愚蠢又疯狂?严君禹盯着祁泽,缓缓叹口气。
就在这时,几架飞艇从天而降,强劲气流把附近树木刮得东倒西歪。严博和许起匆忙走下来,看见满是鲜血却空空如也驾驶舱,不由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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