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季棠棠接到雇主毛哥通知,她已经被“无情”地解雇。
季棠棠表示不服气,毛哥慢吞吞地说:“这也没办法,峰子让通知你,社会就是这现实,他就是耍手段把你给挤,你能把他怎样吧?”
季棠棠想想,试图博取同情:“毛哥,们也认识这久,你说你支持谁吧?”
毛哥非常警惕:“小夫妻吵架,不要殃及外人!谁都不支持,走开走开!”
但是惨遭
擦!这话说,太特欠扁加内涵!
岳峰心里那个抓肝挠腮,哧拉哧拉,都是指甲挠墙声音,他咬着牙躺回被窝里,小腹下头腾腾热作怪。
个字个字,都是从齿缝里迸出来:“棠棠告诉你,要是此时、此刻,你就在边上,爷马上就办你,生吞活咽,吃干抹净,让你三天都下不床!”
季棠棠那头足足噎有分钟,然后恨恨说他:“流氓行径,信不信爪子挠死你?”
隔空斗狠,耍狠她是真狠,耍流氓她不行,听就没底气。
大早,手机就响。
哪个大清早扰人清梦,国家应该立法通通拖出去喂狼!
岳峰痛苦地呻吟声,脑袋往被窝深处埋,手臂伸出来东摸西摸,把手机抓到被窝里,有气无力地拖个长音。
“喂……”
“棠棠啊……”
岳峰哈哈大笑:“棠棠,不是说两个人亲密程度,要看聊天限制级程度,咱也不能整天聊历史地理政治经济啊,也该探讨探讨人类延续问题,嗯?”
季棠棠在那头笑,这边别墅空荡荡,但是因着她笑,连带着都活色生香起来,岳峰心里头突然暖,问她:“想吗?”
“不怎想,忙事业呢。”
这答终于捅马蜂窝,岳峰腾下就从床上坐起来,气急败坏:“就你?上岗两天工资全扣,你还好意思跟提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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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峰揉着眼睛坐起来,手机架在脑袋和肩膀之间伸懒腰:“大功告成是吧?”
他边听边笑:“神棍不是发誓不和你组队吗,怎又跟着你去呢?”
“他和你样都缺心眼儿呗,哄哄就跟着走。”
岳峰被呛半天说不出话来:“棠棠,不在时候损特开心是吧,做人怎就不知道为自己留条后路呢?阖着你觉得不回去是吗?回去之后你知道自己会怎样吗?”
季棠棠回答很淡定:“反正不管做什,你回来都要把怎样,既然这样,该怎样就怎样,你除把怎样,你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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