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觉得季棠棠精神不大好,二来觉得在美女面前得展现风趣幽默面,连早年诨号都贡献出来博君乐,没想到季棠棠还是淡淡,似乎压根就没什值得开心事儿。
她问陈二胖:“你刚塞纸条给,干嘛那鬼鬼祟祟?直接说不行?”
不提这茬还好,提这个,陈二胖比她还困惑还委屈还莫名其妙:“哪知道啊,那孙子电话里千叮咛万嘱咐,心说你不定相信对吧,他都知道你住那,给你打个电话说声呗,他说不行,会有记录;又说那直接找你呗,他说不行,有监控——所以塞条儿给你时候,直低着头你注意没?”
说到这他突然疑惑起来,对着季棠棠看又看:“你们搞什呀你们?他跟说,定得把你接回家住,不能再住酒店旅馆,你们不是犯事儿怕追捕吧?”
,才出路口,三辆吉普车不知从哪忽然就飙出来,吓得陈二胖个激灵,烤肠都掉根,三辆车绝尘而出,最后辆车司机探个头,骂声:“找死!”
骂人司机黑衣墨镜脸凶相,端气势夺人,陈二胖不敢吭声,等到车子开远,他才骂骂咧咧:“你才找死,你全家都找死。”
顿顿不解气,继续骂:“大晚上还戴墨镜,你以为明星呢你!”
就这路骂到车门口,掏出钥匙正要开车门,旁边有人问句:“你是岳峰朋友?”
声音起突然,陈二胖哆嗦,烤肠又掉根。
陈二胖转头看季棠棠,怪不得刚觉得她声音鬼里鬼气,明显精神状态不好,脸色煞白煞白,吓到实属正常,明知道该先打招呼,还是忍不住抱怨句:“你在这也说声,大半夜,多吓人啊。”
季棠棠笑笑:“站这这显眼,你要不是刚骂人骂太专注,早看到。”
阖着刚刚出言不雅都让人家给听到,陈二胖觉得很是不好意思,他解嘲似嘿嘿笑两声:“你好,你姓季是吧?是岳峰朋友,很早时候,跟他起当过兵,当时交情挺好,转业之后很多年没联系。今儿也怪,他朋友转朋友地居然找到,开口就托办件事,义不容辞这是,扛枪交情啊。”
季棠棠上下打量他:“起当过兵?你炊事班?”
陈二胖下意识缩肚子:“这两年胖起来,早先……比岳峰瘦多!那时候都叫排骨,现在不行,改二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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