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坐在旁边之后就改。”
阿甜在后面扑哧声笑出来:“岳峰,你别耍人家。”
络腮胡子气,但是看到岳峰那架势,又有点怵头,手中烟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岳峰又狠狠瞪季棠棠眼,那意思是:你给老实点。
季棠棠是不怕他,趁人不注意,还做个很是挑衅神情,跟龇牙咧嘴要咬人小狼狗似,岳峰牵着阿甜回座位时,她还无比热情地安慰络腮胡子:“有些人就是这没素质,别理他。”
岳峰气真想脚把她踹出去,坐回沙发时,阿甜没有再坐,反而在他身前半跪下身子,双手搂住他腰,头轻轻搁在他膝盖上。
没给雷死,她寻思着至少也得问问从哪来啊几岁啦干什啊,想不到开口就是这文艺**话题,也不知该怎答,半天回个字:“嗯。”
“猜出来。”络腮胡子感慨着,然后点烟,在季棠棠目瞪口呆瞪视之下,缓缓吐出两个形状完美烟圈,“你进酒吧,就注意到你,你知道为什吗?”
季棠棠脸上肌肉都抽搐:“不知道。”
“因为你身上有种特别忧郁气质,深深吸引。”络腮胡子目光变得迷茫而辽远,“你知道达芬奇名画《蒙娜丽莎》吗?你给感觉,就像她样,但是她忧郁是因为丧子,形象化可感知化,你不同,你忧郁是不可感知,就好像口看不到底深井,井沿上长满青苔……”
季棠棠直觉那口井就是贞子栖身那个,脑子里不觉就浮现出贞子在井口爬呀爬场面,正走着神,忽然砰声,有人重重拍在桌上,吓得她哆嗦。
岳峰伸手摸摸她头发:“这唱哪出啊?”
阿甜□似说句:“这样舒服。”
岳峰笑起来,他俯下身子,凑到阿甜耳边:“昨晚上古城出事,你知道吗?”
“樱子是吧?”阿甜懒懒,“有人来有人走有人生有人死,每天如此,周而复始。”
“看不出来,你还挺哲。”岳峰失笑,“听说是你昨天代她班,你
抬头看,是岳峰,脸色阴要滴出水来,身后站着阿甜,有点不知所措。
季棠棠茫然,岳峰阴恻恻看她眼,然后慢慢转向络腮胡子,面无表情:“这位先生,你能把烟灭吗?你知道影响到旁边客人吗?”
络腮胡子愣下,似乎非常不甘心在女伴面前丢面子:“这里好像是吸烟区。”
岳峰冷笑:“这里不是。”
络腮胡子又愣下,自己也有点不确定起来:“记得以前是啊,什时候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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