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点警员姓张,态度也挺好:“听说你们昨晚是吵架?小姑娘家家,别吵架就学言情剧里女主角到处跑,出事划不来。”
他们态度平和,季棠棠也不慌,接下来谈话倒很顺利,只是问些基本情况,问及那人长相时,季棠棠描述是“长很凶,挺粗壮,挺黑”,那个小李连记都懒得记,看着她直乐:“小姑娘,坏人般都长这样。”
季棠棠看出来,他们也就是走个过场,并不太过上心。
果然,问完话,他们也不急着走,又跟十三雁聊会,季棠棠在旁边听着,才知道遇害女叫迟红樱,偶尔也在灯红酒绿唱歌,大家都叫她樱子,听他们话里话外意思,这樱子似乎也做些皮肉生意,这或许是他们不怎上心另重原因,那个小李抱怨似说:“这女要是洁身自好点,也就不至于出事是吧?”
老张接句:“灯红酒绿女不都那德性,你看那方露甜不是样,问她几句话,那脸拉跟晚*娘似。”
季棠棠前天晚上折腾太晚,这觉睡得死沉死沉,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被敲门声吵醒,石头边拍门边叫她:“季小姐,派出所来人啦,等着跟你说话呢。”
季棠棠先还迷迷瞪瞪,后来突然想起岳峰前天晚上跟她说话,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稍稍拾掇下就随石头下楼,到底心里有点不踏实,问石头:“岳峰醒吗?”
石头摇头:“去叫过次,峰子哥说,他昨天累惨,要再敢叫他,他就把皮给剥。”
季棠棠看到石头脸忌惮模样,不知怎就特想笑,想想又问:“那神棍呢?”
“天没亮就背包跑,说是要进山找女鬼。”
小李听到这名字就皱眉头:“不信她什都没
季棠棠很感慨,这神棍,跟她果断不是个频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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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来两人,老少,在大厅里边喝咖啡边跟十三雁闲聊,古城不算大,警民基本家,两人跟十三雁打过不止回照面,聊倒也热络,反倒不像是上门查案。
季棠棠把上门调查情况跟犯罪嫌疑人录口供混为谈,回忆下电视片里,好像都得去警局,还得被什灯给直照着被人拍着桌子吼着,心里有点紧张,那个年轻警员小李看见她下来,咧嘴笑,反而乐:“你男朋友呢,没陪着你啊?”
季棠棠大脑时短路,忘记自己男朋友应该是岳峰,讷讷地说不出话来,倒是十三雁,闻言看她眼,眼神很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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