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峰抬头看光头眼,语气有几分缓和:“不过你说也对,不好让你们冒这个险。帮个忙就行,棠棠在这两天,你们跟她或多或少都有接触过,仔细想想,她有什表现异常不对劲地方,说过什奇怪话?大伙儿合计合计,没准能发现什。”
毛哥点点头,起身去前台里把入住登记本拿过来,从背面撕几张空白人发张,又找几支要不下油要下油下过分圆珠笔:“来来,都想想,想到什写什,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何况们这四孔明呢。”
于是人张,鸡毛接过笔想半天,在纸上划拉下“功夫”两个字,然后伸长脑袋看毛哥,毛哥倒写认真,还列条目,第条是“她打听个叫阿坤”,第二条是“她登记时说她是北京人,后来又说是海城”,第三条是“
到时候公安备个案,说会留意留意,就这拖两拖没下文。这就是你意思?你心安吗?”
毛哥不吭声。
岳峰说是实话,到偏远地头尤其是险地旅行游客,每年失踪个好几十个其实点都不稀奇,尕奈还算好,真到新藏那种无人区,组织再多人力都没处找,而且真如岳峰所说,就算报警,也难保不拖成烂尾案子——那些神勇刑警干探逢案必破牛掰无比风光场景也就在电视电影上闪烁闪烁。
光头有点烦躁:“岳峰,那你想怎办?让哥几个为她去冒险,是不乐意。还是那句话,非亲非故,事情又这棘手,值当吗?如果是你或者老毛子出事,兄弟场,刀架脖子上都没二话,至于棠棠……连她做什都不知道,去管她事,不整个吃饱撑二百五吗?”
毛哥叹气:“岳峰,光头说在理,棠棠出事,真不是你责任,何必往自己身上揽?再说……”
说到这,毛哥声音忽然就低下去:“再说,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照你说法,让枪那样打中……”
岳峰忽然就打断他:“这事是不是责任都管定。还活着话得把人给找出来,死话给她收尸,相识场,不能让她荒在外头。”
毛哥是知道岳峰性子,晓得再劝也没用,长长叹口气,不再言语,倒是鸡毛,看看毛哥又看看光头,然后伸手挠挠脑袋:“话都说到这份上,是朋友总不能干站,横竖跟你起就是。”
说着拿胳膊捣捣光头:“你说是不是?”
光头没吭声,鸡毛继续捣,终于把他给捣急:“妈是是是。老子怎就认识这样混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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