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季棠棠回过神来。
岳峰嗯声,没再说什,季棠棠偷眼觑他脸色,见他似乎没有太在意,心里舒口气:“有事吗?没事话……”
当着苗苗面,不能去朝别人撒火,所有烦躁只能往心里去吞——只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好像又不是他岳峰个性。
岳峰边上楼边掏烟,火机打起,却又没抽烟兴致,随手将未点烟扔到地上狠狠踩碎,抬头看,恰巧经过季棠棠门口。
想起她刚才奇怪举动,岳峰犹豫下,还是停下来,伸手敲敲门,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内已经传来季棠棠声音:“这快?”
话音刚落,门吱呀声就打开,季棠棠目光触及岳峰刹那,微笑表情消失无踪,转作僵硬和震惊。
再然后,她做第件事,就是飞快地把冲锋衣领口拉到最顶上。
气?他是提前进入更年期,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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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峰心中说不出烦躁。
光头话,像是个巴掌,实实在在掴到脸上。
放弃现在生活,去寻找份安定工作,直是他和苗苗之间个死结,说就僵,把两人关系再推向破裂边缘,岳峰心里,直是下定决心咬死不松口,这次,怎就对她妥协?
她如果不这做,岳峰或许还不会注意她面部以外地方,毕竟脸上伤痕太过明显,般人很难把目光移开。
但是她这拉,似乎是在刻意提醒别人:领口之下,还有玄虚。
果然,岳峰立刻起疑,甚至没顾上问她脸上伤:“你拉领口做什?”
“有……有点冷。”季棠棠有点慌。
“脸上怎回事?”
或者是因为,在尕奈见到苗苗那刻,他就已经心软。
苗苗跟他自然是不样,苗苗是藏在温室里他都不放心花,是捧在手心里公主,在起时候,让她个人出去逛街他都不放心,因为她会坐错车、坐过车、坐反车,每次都可怜巴巴地被朋友认领回家,她被保护太好,从来没有个人出过远门,她也不敢出——她被无数社会版新闻和报纸罪案给吓倒,潜意识里觉得外面世界都是由罪犯构筑而成。
可是这趟,为对两人冰裂关系作最后挽回,苗苗居然会这勇敢,瞒着父母,孤身人来到尕奈。
她迈出如此大步,让他做出再大牺牲,都是值得。
所以他做出个不是那坚决决定,谁想到这个决定刚出台,就被光头那样通,bao风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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